寒承宗的府邸并不在靠近王宫的附近,却也相距不算很远,策马奔驰也就一刻钟左右。府邸是一座巨大宫殿型的建筑,占地宽广,旁边只有零散的几座其他建筑并存,倒显得较为幽静。走进宫殿内,假山、凉亭、悠长回廊,种满多种耐寒植物;在左面有一片梅林,而右面则是一片桃海。仆从、丫鬟不见有几个,这里都不像是一个王子所居住的地方,倒像是一个深闺女孩的住处。“嘻嘻,先生,我喜静,所以我的住处使唤人员较少,不显热闹,还望先生多多包涵。”王子回家了,却不见有人出来迎接。进门后,寒承宗察觉到陈云岩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由得双手一摊,弱弱地解释道。“呵呵喜静好呀!没人打扰,好好!呵呵”陈云岩呵呵一笑,他一个人早也习惯了,清静或热闹都无所谓,而清静相对来说会更好一些。入住寒承宗的府邸,寒承宗也没有急于带陈云岩去拜见他的父王:大寒王朝君王寒兴贤。接下来好几天,寒承宗带着陈云岩到王都各处有名的景色优美景点观赏游玩,让陈云岩恣意领略一下北国风光。直到陈云岩到达冷焰城五天后,寒承宗才告知他,明天一早,他的父王将在早朝的朝堂上与他见面。这个消息让陈云岩不解,朝堂,那是王朝君王与大臣们商议国事的地方,自己只是一介草民,怎么要在那种地方见面呢?不过,不解归不解,陈云岩也没有细究,哪里见面都行,自己乃是顶尖的先天武者,真要在某个君臣齐聚的朝堂上惹到自己发飙,也不是那个王朝能够承受得住后果的。翌日,黎明的第一缕晨曦浮现,陈云岩便随着寒承宗来到大寒王朝的朝堂之上。踏入朝堂大门,文武百官已经全部到齐,分左右两列站好等候君王上朝。陈云岩直愣愣跟在寒承宗身旁,一直走到队列最前方。见到寒承宗带着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平民打扮的老者直上朝堂,文武百官个个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王上驾到!”窃语声不绝的朝堂上突然响起一把尖锐的呼喊声。随着声音,一名身穿蓝紫滚龙绣花长袍,金冠束发,颌下留有一圈短须,面容与寒承宗有几分相似,散发凛然高贵气息的年约四旬中年,从朝堂一旁侧处走出,龙行虎步拾阶而上,端坐到朝堂最上首的王椅上。这人一出,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参见大王!”中年刚坐下,朝堂上声浪如潮,文武百官全都立刻俯身跪拜,唯有陈云岩一个突兀直挺站立。“大胆狂徒!见到王上还不马上跪拜行礼!”朝堂上有大臣眼角余光看到陈云岩站立的身影,立刻有朝中大臣出言怒声叱喝。陈云岩昂首挺立没有跪拜,朝堂大臣见状纷纷怒斥。一时间,朝堂中陷入一种尴尬的场面。“好了。众位爱卿平身,不要怪责陈先生了。陈先生是顶尖高手,是世外高人,无需过于计较那些礼节。”坐在上首宝座上的君王见状,开口缓解朝堂上的尴尬。“刚才第一个开口的是丞相寒兴堂,也是我王叔;接着是兵部大臣刘能言;大将军赵超他们都是忠君爱国的王朝重臣,对我父王忠心耿耿,望先生不要见怪。”听到君王开金口,文武百官从地上站起。寒承宗身体微微挪移了一下,像是给陈云岩解释,又像是为他们说情一般,嘴巴贴近陈云岩耳旁轻声细语。陈云岩的身份,作为君王,寒兴贤早已知道,但是满朝文武是不大清楚呀。听到他们的君王如此评价一个像砍柴老农一样的老人,个个面面相窥。“呵呵诸位爱卿可能都不知道眼前这位老先生是何人也吧?你们都没有见过。可相信大家在这段时间里,都应该听闻过他的惊人事迹。他就是那位在大梁王朝掀起惊涛骇浪的绝顶强者!”寒兴贤看到诸位大臣错愕狐疑的面孔,不由一笑,略有一些得意地向他们讲解道。“是他”经君王这么一说,朝堂上的所有大臣顿觉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怪不得自己的君王会对他如此客气,不行跪拜礼都没有不满。只不过大家都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这么一个不显眼的老农一把的人物,能将大梁王朝弄得鸡飞狗跳。“现在大家都清楚这位老先生是何人了吧?陈云岩上前听封!特封陈云岩为扫南大将军,赐将军府一座。令陈云岩为主帅,赵超、韩中、吴剑衡等为副将,寒承宗为监军参谋,统兵百万,择日起兵一举荡平大梁王朝。”“三天后,吴剑衡校场点兵二十万做先锋奔赴塑风城,兵锋直指大梁王朝;陈云岩二天后率军三十万做中军前往边塞,寒承宗同行;三天后,赵超、韩中领兵五十万做后军奔赴战场。”朝堂上窃窃细语声稍缓,寒兴贤的声音再度响起,声音缓慢有力;深邃的眼神凝视着陈云岩,眸光凌厉,神态充满威严,不容任何人反对。,!寒兴贤身上一股煌煌气势气势蔓延,带有森寒气息。“呃,这”寒兴贤的这一勒封命令,不仅满朝文武愕然,就是陈云岩也觉得超出自己的想象范围,这是那出跟那出啊?刚见面,都没有说上一句话,就敕封一个陌生人做三军统帅。陈云岩不由得呆立当场。“先生,赶紧谢恩呀!您想想,您在大梁王朝已经被通缉,现在我父王开金口敕封您为大军统帅,并派遣大军为您出这口恶气。如果您拒绝,那就会当着满朝文武落了我父王的面子。那可是一朝君王,被当众打脸,您还有好日子过吗?要是被两个王朝都找麻烦,您以后的生活难过啊!”见到陈云岩愣愣的久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寒承宗微微靠近陈云岩,在他耳边轻声讲说道。“哎呀,我去!这是掉坑里了!”经寒承宗这么一解说,陈云岩顿时明白了,自打自己与寒承宗在一起就已经被算计了。寒兴贤早已计划好一切,只要他来到朝堂,结局就已经定下了,不接受也得要接受,否则今天的场面不好收拾,恐怕还得要拼命了。“谢王上恩典!”无奈,陈云岩龇牙,只好双手抱拳,对寒兴贤拱手答允,仍旧没有行跪拜之礼。形势所迫,没必要做无谓的流血牺牲。“哈哈哈好!好!陈将军初到我朝,就将要为我朝建功立业,此举大善!今天,就在殿中设宴,本王与众位爱卿举杯同庆!”看到陈云岩答应接受敕封,寒兴贤浑身散发的凛意尽消,也没有苛责陈云岩的礼节不敬,放声大笑,并且吩咐要在朝堂大殿上宴请群臣,以示庆祝。:()踏路真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