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萧行柰子一痛,已经想象到裸男之风吹遍了护士站,大家纷纷耳语,今天有个病房来了个特殊的病人,清创的时候要摸男人的胸口,还有个哥们儿特别大方,说脱就给脱了,用肉体当麻药。
“您回来了?那就好,他现在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因为双手不便所以需要陪护。”护士还真这么想的,刚刚呼叫铃声一响就有好几个姐妹商量着谁过来看。倒不是非要看什么,主要是因为好奇,也尊重病人性癖的多样性。
“好,我这就在屋里监视他。”萧行咬着牙说。
姚冬躺在被窝里,感觉不秒。
护士检查完姚冬的手就离开了,屋里陷入沉默,直到姚冬主动开口:“黄桃罐头是给给给我的吗?”
“不是,是我饿了,准备在你面前表演一个大吃特吃。”萧行拉了一把椅子到他面前。
“你,好幽默哦。”姚冬短暂地笑了笑,“可是我,不相信。以前你和我说说说过,黄桃罐头之神会保佑每一个东三省的小朋友不生病。”
萧行先是掀开T恤下摆,露出左胸来,把床头柜的创口贴撕开,贴上,盖住那嘬红了的痕迹。“你户口在我们东北么?就冒充东三省的小朋友?”
“我可以,入赘东北。”姚冬想吃罐头,又看着他紧实的肌肉群咽了咽口水,“哥哥,给我吃吃吃一口吧。”
萧行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却变魔术似的放下奶茶杯,拿湿纸巾慢慢地擦着手指:“你把话说清楚了,我就给你吃。”
啊?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食色性也,大萧这是在自己面前摆上了美食和身体的双重盛宴,但是哪一样都不让自己吃?紧张感扑面而来,姚冬往床另外一边挪了挪,然后眼珠子一转,拉起了被子。
默默盖住脑袋,装睡。
萧行抬头时就看到被子里一个大鼓包,姚冬已经掩人耳目似的团进去了,但是他这个身高……缩成一团也是一大团,而且被子还有点窄,露出了屁股。
“别躲,今天我就是黄桃判官。”萧行一伸手就把他揪了出来。姚冬只好露出脑袋,睫毛低垂,楚楚可怜地枕着枕头。病号服普遍偏大,松垮的淡蓝色上衣完全敞开,露出大面积的蜜色胸口。
“那你,要想判我,就要先和我复复复合。”姚冬也不甘示弱。
萧行脑袋里的血压开始持续飙升,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而是将两只手……伸进了他的被窝。姚冬吓得哇哇大叫,脱口而出:“我说复合,不不不是苟合啊,唐誉哥还在隔壁,他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我们不能隔着墙这这这样放肆!”
萧行已经满脸不悦,斩钉截铁地解开了他的病号服裤带。姚冬有些激动又有点暗爽,整条裤子就这样被脱下来,然后萧行将裤子攒在一起,打了个结,扔在一边,重新给他盖好了被子。
咦?姚冬穿着小内裤躺在病床上,感觉很不对劲。
“还苟合?你现在满心都是‘唐誉哥’了是吧?用不用一会儿我把你病床推过去,让你俩单间变双人间?”萧行啼笑皆非,喉结滚动着,“说吧,暑假到底怎么回事?”
“不苟合,为什么,脱我裤子?”姚冬还在计较,“我内裤上……破了个洞,他们扯扯扯坏的吧,换衣服的时候好丢人。”
“我怕你不想解释又没处可躲,趁我不注意跑出去满地溜达。”萧行笑着说。
“怎么可能!”姚冬出离愤怒了,他懂礼义廉耻,别说是内裤,藏服没缝好都不会穿出去。阿爸阿妈总是笑话他爱臭美,可几万块的藏服还是一套接一套给他订做,所以姚冬最要这个面子了。
“那你说吧,暑假为什么骗我?”萧行打开奶茶杯,又拧开罐头,在软嫩的黄桃上放了一勺雪白的奶盖。
姚冬已经12小时没吃饭了,盯着那块桃子不放,紧接着一头扑到了大萧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腰哼哼唧唧:“主银,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吃吃吃一口吧,一口就好,我再也不……”
刚准备进来送水壶的小护士正推门,一瞧这场面立马退了出去,房门关好,扭身快步走向护士站,继续和小姐妹们传递这病房里不为人知的故事。
萧行捏着勺柄,大意了,又让姚冬出其不意。“你起来,一会儿这病房绝对成为这一层的观景地……给你吃给你吃。”
姚冬立马嘿嘿一笑,昂着下巴一口咬住黄桃,吃得嘴角全是奶油。萧行只觉得眼前真尼玛无法言说,绷着脸问:“就是因为齐天的事,你和我分了?”
姚冬慢慢地点点头,眼神里有些慌张:“我不不不敢告诉你,其实在咱们见面的前几天我已经被扣住了,我其实一直在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