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呀,你说为父哪里比那个李子墨差了?
为父八岁作诗,十三岁便名扬整个州府。
二十岁中状元,与先皇秉烛夜谈,三十岁任当朝宰相,权倾朝野。
那李子墨有什么?
不就是因为运气好,入了老帅的大门吗?
就因为这,便成了我大陈的国之柱石?
凭什么?”
刘罗拿起酒杯,一口下肚,心里苦涩无味。
“父亲,这天下,哪有如此的比法?
你文能震天下诗词界,武能定国安邦。
那李子墨算什么?
土包子一个,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刘冲苦笑应对,其实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李子墨抢了女皇陈若仪,就等于是抢了他的命。
这个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呵呵,好儿子,你还真是会开玩笑。
你从小,就是为父最看中的儿子,无论是才华,智谋都在为父之上。
这一点,为父心里最为清楚。
那李子墨能在一夜之间扩军二十万。
如今人马,已然与我军对等,快想想,有何办法,能破之?”
这个问题,一直是刘罗最为头疼的事儿。
自己刚坐上位子,屁股还没坐热,总不能厚着脸皮去逃命吧?
“父皇莫慌,那李子墨虽然召兵神速,可武器装备却不如我铁血军。
再者,我都城余粮甚多,足以维持我五十万铁血军久战三个月。
他李子墨虽然是前骠骑大将军,可手无能臣勇士。
再加上粮草不足,只要我们倾巢出动,将登州城围堵十天,那些泥腿子们,还不得饿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