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他背起药箱:“没钱看什么病?没钱就去死!”
大夫挎着药箱要走,我拦住了他,偷偷从褥子下拿出一根银簪子。
这是我可怜的娘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大夫接过了,给我们拿了药。
我爹沉浸在喜悦中,继母也是…
我爹觉得他要有儿子了。
继母觉得她不用再挨打了,并且她也要有儿子了。
他们没人理会我们。
我和继兄成了两个隐形人。
我熬了药,拍醒了继兄,他迷迷糊糊的喝药,又昏睡了一天才醒。
我整夜守着他,就是为了让他醒来第一眼看见令他讨厌的我的脸。
他果然看见了。
他很惊讶。
然后我就在晨光下对他说:“徐扬,我救了你一命,你这一辈子都要给我当牛做马报答我,知道了吗?”
徐扬显然不知道。
他苍白虚弱的脸上出现了困惑,似乎在回忆昨晚的事…
我盯着他看,晨光下,他的皮肤很白,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脸上有短短的绒毛。
我一时呆愣。
哇,他好漂亮。
徐扬终于想起了昨晚的事。
对他来说,被讨厌的人救下,显然不值得高兴。
不过,他眼底的厌恶消散了几分,不情不愿的对我说了谢谢。
我走过来,坐在他床边,他警惕的看我:“你要干什么?”
我有点无语,他是怎么回事?他一个大男人,难道我还能吃了他不成吗?
我适当的露出委屈的表情,然后猝不及防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徐扬反应很大。
非常大。
“你干什么?”他紧张的像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