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事一桩吗,我这个人最擅长来回横跳,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郓州案肿么肥事?”
李师师看着陈宁,道:“你把方才的话在纸张上写好,在签字按上你的手印。”
我靠,她不好忽悠啊,她难倒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这个社会怎么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消失了吗?
陈宁道:“我写好了,你不说怎么办?”
李师师道:“我会对你说的。”
“这个,在下倒不是质疑李姑娘的人品,万一不说呢?”
李师师摇头:“不会,我开口的事说到做到。”
“万一你反悔了呢?”
“我可赌不起。”
李师师想了想,对陈宁道:“我可以对你先说,你若反悔……”
“在下以人品保证!”
李师师摇摇头:“我话还没说完,你若反悔,我会杀了你。”
“开封府、刑部、御史台如果查,我可以推出一个人出来顶罪。”
一个女子就敢威胁我?陈某人也不是好欺辱的!
嗖!
正在陈宁遐思的时候,不知从什么方位飞来一柄弓弩,顺着陈宁耳旁厉声呼啸而过。
“现在信了吗?”李师师问道。
陈宁恼羞成怒:“说话就说话!动不动打打杀杀的,这样很不好!”
“我要谴责你!”
李师师微微笑了笑,仿佛刚才的杀气与她没有丝毫关系一样。
他思考了片刻,道:“郓州案牵扯的事和人很多。”
“你知道前朝皇帝怎么死的吗?”
陈宁心中微微一咯噔。
“你又知不知道为什么郓州案死了多少人?”
“你知道宽衣控鹤司是什么衙门吗?”
“你知道为什么郓州发生了案子,朝堂上的人知之甚少,知道的人也讳莫如深吗?”
李师师漫不经心的开口。
每一句话,都让陈宁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