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正常的。”
裴乐瑶神情恹恹的窝在被子里:
“之前就没怎么受折磨,许是最后几日了,受几日就几日吧。”
这孩子已经算很好了,前三个月时,几乎没有折腾过她。
中期也没折腾过她,她能吃能喝能睡,日日都开心着。
拓跋野在王宫时,只要朝务不算繁忙,几乎都是陪在她身边的。
有时候拓跋野看奏折,她也坐旁边,跟着看几眼,陪拓跋野一起拿拿主意。
大臣来了,她便会少说两句。这些臣子,还是有些防着她。
裴乐瑶算是识时务,现在怀着孕呢,她跟谁也不起争执。
拓跋野仍旧是放心不下,越临近生产之期,便愈发紧张起来:
“这几日稍稍的少吃几口,每日傍晚,朕陪你在后花园里走半个时辰。
太医说,胎儿小些,容易生产。”
裴乐瑶歪着头,靠在拓跋野怀里:“好。”
夜里裴乐瑶难以入眠,翻身有些多,每一次翻身,拓跋野都在问她,怎么了?
裴乐瑶凝了凝眉心:“你没睡着吗?是不是我翻身打搅到你了?”
拓跋野道:“不舒服就要及时说,太医跟产婆,一直守在万凰台附近的。”
裴乐瑶见拓跋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便好心劝慰道:
“拓跋野,要不咱们分开睡吧,我最近一直打搅到你。
你日日都要早起上朝,上完朝还要面见朝臣,看折子,跟我这种闲散人是不同的。”
拓跋野与她在卧榻里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