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成摇头,说:“我不记仇,而且……他们受到的惩罚也够了。”
“这样也好,明天我就叫人把她放出去。”
“谢谢,还有……你为我……爸爸,做了什么?”
说话的时候,李锦成已经从身后抱住他,何振轩继续与自己衬衣上的扣子搏斗,说:“也没什么,只是派人保护他的安全,必要的时候……再救济一下他……”
想了想,他又说:“毕竟他是你爸与爸……”
“嗯。”
他们这样的亲情就像胸口上的一根刺,拔了痛,不拔也痛。
察觉李锦成把头埋在背上不说话,何振轩转身,低声说:“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何振轩嘴角上扬,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很多次,李锦成不想再去想那些让他不开心的事,笑了笑,他才说:“有什么是你不该做的?”
何振轩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出轨?”
“你敢!小心我切下你小jj!”
见李锦成树懒般攀在自己的身上,何振轩抱着他将他放在床上,附身将他吻住后,他才含糊不清的说::“不敢,有你就足够了。”
将宋婉茹接回去以后,李耀祖又给李锦成打了一个电话。
李锦成表现不出太多的热情,随意聊了几句,他就挂断了电话。
这天是周末,原本他想和芳姐一起出去买菜,但李锦成还没从卧室走出来,他的电话再度响起。
发现是陌生号码,李锦成没接,但那人锲而不舍,直到身旁的芳姐看向自己,李锦成才接通电话。
“锦成?”
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李锦成愣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廖长远?”
“是我,锦成,我醒了。”
那个瞬间,廖长远的语气给李锦成一种异常怪异的感觉。
你活该
开车来医院的途中,李锦成就有些心神不宁,等到他看见病房中的廖长远,他的一颗心迅速下沉。
廖长远已经在医院昏迷了近八个月,他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因全身的肌肉萎缩变得形容枯槁,不成人形。
但李锦成最讨厌的却是他的眼神,不怀好意,仿佛一早就已经看透你的一切。
这种眼神李锦成此前看到过无数次,尤其是在前世两人同居后的最后那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