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这个孽障,真是反了天了!”
“若是再不好好教训他,他不知道什么是家法!”
“更不知道什么是父父子子,什么是伦理纲常。”
柳如烟看见丈夫暴怒,心中暗喜,但是嘴上却假意劝阻道:“老爷息怒,辰儿自小缺乏先生教导。”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免得气坏了身子。”
梁辰语气缓和道,“你就别给那小畜生说好话了,你对他这么好,他领情吗?”
“他就是被他那娘给带坏了。”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胆子!”
“真儿你好好养着,等你恢复好了。带着爹去找那个小畜生。”
“爹一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梁山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老爷,老爷您消消气啊!”
柳如烟装模作样的劝说着。
等梁山的背影彻底从母子二人的视线中消失后。
脸上皆浮现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娘,还是您厉害,三言两语就把爹给说动了。”
梁真一脸谄媚的看着柳如烟,眼中满是敬佩。
柳如烟轻轻拍了拍梁真的手。
眼波流转间,透着一股子阴狠毒辣,“真儿,对付你爹这种粗人,就要用些手段。”
“你呀,还是太嫩了点。”
梁真狗腿的说道“孩儿以后一定多跟娘学习。”
“娘,那个野种害得孩儿不能参加科举,孩儿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