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逊转而又想:既然皇上防备陆景深,还是先不要将川川与陆景深有干系的事暴露出来罢,以免受陆景深牵连。
“回皇上,京城中从商女子颇多,臣不确定陆景深指的女子是哪位……”司徒逊面无表情的回道。
“暂且不议此事。”皇上无奈说道,继续问道:“信中提及的玉佩,可有下落?朝中大小将军可都探查过?”
“臣怀疑是陆景深身上所戴那枚,他也曾去过蚀骨渊。只是……”司徒逊回禀皇上,迟疑道。
皇上疑惑:“只是什么?”
司徒逊将自己的纠结告知皇上,“只是,陆景深若真与信中秘地和死侍有关,以他的心思应该把玉佩隐匿起来,别人更不会怀疑是他所为。如今,却将玉佩光明正大带在身上示人,有些蹊跷。臣便不确定是不是他了。”
皇上听闻,冷笑一声,“哼,这便是他的心思,别人都猜不透摸不着,若他藏起来被发现,别人更要怀疑是他所为。他要的,就是让别人抓腮挠肝。”
司徒逊听闻皇上分析,追问道:“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还是说是为了防止暴露做的准备?”
皇上顿了顿,安排到:“继续查吧,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切记,找不到证据前不要暴露。”
“臣谨记。”
眼看就要到了书院开学的日子,林川川不免有些激动和担忧。
当然她可不是担忧学业,而是担心整日与师生们在一起,万一不小心受伤,被发现自己的黑血可怎么办?况且书院的院服还是白色的,真希望能莫名其妙出来个人给自己打掩护……
玉玄散人来到将军府门口,看了一圈将军府周围,对这的气场颇感不安,但为了师尊,还是打算尝试一下。
“少将军,门外有个道长声称与您认识,要见您。”门童来到陆景深房间传话道。
陆景深听闻是个道士,便想起昨天的老道,却不知为何来寻他,“哦?带过来。”
陆景深见确是昨日那位有病的道长,问道:“道长今日前来,有何事?”
“贫道看将军府有魔煞之气,阴魂围绕,恐为不吉之相,特来告知。”
陆景深先是惊诧,转而不耐烦道:“本公子看你这老道是真糊涂了,什么磨砂、阴魂,来人,把这妖言惑众的骗子拉出去。”
见就要被仆人拉走,玉玄散人连忙说道:“少将军,家母之逝定与这煞气有关。”
“住手,都撤吧。”陆景深一听与母亲有关,手一抬便将人都遣走了,关上房门,疑问道:“此话怎讲?道长从何得知我母亲之事?”
“贫道修行之人,对魔刹之事稍有参悟,可不是凡夫俗子可相提并论的。少将军,家母离世前,可曾天有异象?”
陆景深思虑片刻,纵然对这个道士依旧防备,但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了母亲去世原因的线索,不想放弃,回道:“嗯。”
玉玄散人见陆景深肯定,继续说道:“不过,那魔煞之气颇为诡秘,贫道暂不可知,若少将军相信贫道,可予贫道几日时限探寻来由。”
陆景深不知这老道为何如此好心,直言道:“你想要什么?金银财宝还是官位权势
?”
玉玄散人将来由说明:“贫道不求世俗之物,只想借助少将军之力助我完成师傅夙愿。”
“……何力?”陆景深不明白,既不要钱也不要官,那要什么力?
玉玄散人回道:“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