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辞职的关系,这间单身公寓里的东西,花放已经搬得差不多了。
她找了半天,也只在单开门的小冰箱里找到两罐啤酒。
只能将就喝了。
傅愿仰头便干了一整罐,然后就哭了:
“。。。。。。两年啊,我对祁珩还不够好吗?”
“那个王八蛋,居然又跟白希希那个小白茶鬼混在一起了。还骗我他在开会。他俩真把我当傻子了!”
是啊,两年。
不是两天,也不是两个月。
傅愿嫁给祁珩的时候,是他一生最低迷的时候。
那时候医生断定祁珩这辈子很难再站起来,祁珩很绝望,脾气也差到了极点。
他常常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火,不知赶走了多少保姆和护工。
只有傅愿凭着一腔孤勇和对祁珩的爱,承受了他所有的坏脾气,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不离不弃地鼓励他。
可以说,没有傅愿,祁珩这辈子真就离不开轮椅了。
然而最后,傅愿还是赌输了!
白希希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往祁珩的面前一站,祁珩就把整颗心都给了她。
“愿愿——”花放满心满眼的心疼,傅愿还是什么都看到了。
谁想傅愿将胳膊一挥,“不用劝我,我要跟祁珩离婚!老娘不伺候了!”
离婚吗?
花放怎么记得傅愿哪怕在婚姻里受了再大的委屈,都会坚韧地说上一句:
“我这辈子就认定祁珩了,我一定要跟他修成正果。”
所以她现在说的“离婚”,是一时冲动吧。
花放不敢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怕她明天清醒的时候后悔。
于是干脆转移了话题,“愿愿,我明天要领证了。跟傅砚沉。”
傅愿一听就来火,“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听劝呢?”
“我刚刚在医院里都看到那个人渣跟花嘉芊搂搂抱抱的了,你怎么还要跟傅——”
她忽然察觉出不对劲,“不是,你说谁?傅——”
“傅砚沉。”花放郑重地点头,示意傅愿没有听错,“你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