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说老秦你这心也太大了,一个县子爵位外加两个正七品官职,这么大的好处一般人求还求不来呢,你居然希望陛下收回去!”见秦琼居然还笑得出来,头脑远不如程咬金好使的尉迟恭一脸懵逼;这要是换做他儿子尉迟宝琳得了这天大的好处,别说让他吐出来了,谁特么敢提这茬,他都得拎着自己的竹节钢鞭打上门去。“老黑你不懂,老秦他这是还迈不过心中的那道坎,所以宁愿舍弃秦愣子的爵位和官职不要,也不想招惹是非。”程咬金面露苦涩道。“什么叫老子不懂,老子又不蠢,难道听不明白话吗!”没好气的白了程咬金一眼,尉迟恭起身走至秦琼身前道:“老秦啊,真不是做兄弟的我说你,有些事情吧,你该放下就得放下,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若不放下,到头来遭罪的不仅仅是你,还有可能累及子孙;咱们的这位陛下我不说你也清楚,大方的时候比谁都大方,小气的时候心眼比谁都小,这几年你一直在跟他怄气,他碍于以前的君臣情分没舍得动你,但你要知道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若到了超过他耐心的那一天,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呢。”显然是没想到尉迟恭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程咬金忍不住惊叹道:“不错嘛老黑,你今天怎么变的这么会说话了,这口才都快赶上俺老程了!”“程咬金,你当着我的面夸敬德,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放下了?”听了尉迟恭的话后与程咬金的反应截然不同,秦琼脸色阴沉的问道。与秦琼相交多年,知道对方每当直呼自己姓名时,都是要翻脸的前奏,程咬金顿时收起了玩笑之心:“老秦,你是想听真话呢,还是想听俺老程的肺腑之言啊?”“有话你直说便是,是真是假,是否肺腑之言,我能听得出来!”秦琼冷着脸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跟老黑一样,也觉得你是时候该放下了,咱陛下已经登基三年多了,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做的究竟怎么样,不用我和老黑多说,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他是个好皇帝;当年玄武门之变,咱们本就是被逼的没办法,所以才所以才先发制人,否则死的就不是前太子建成,而是当今的陛下和我们!”程咬金情绪激动的说道。“我从未说过玄武门之变的对错,前太子为人如何我很清楚,当时大家都在陛下麾下,前太子敌视陛下,陛下反击自无不可,我气的是陛下逼太上皇退位!”秦琼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你气的是这个,但当时那样的情况,陛下他别无选择呀!”程咬金越说情绪越激动:“太上皇痛失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对陛下手足相残之事无法释怀,甚至还说出了汝杀吾子孙,他日汝子孙亦复如是这样的狠话;陛下如若不逼太上皇退位,一旦让太上皇缓过来,你觉得他还能容得了陛下吗,就连我们这些帮凶也难逃一死的!”“老秦,老程这话一点不假,齐王元吉是我亲手射杀的,如若陛下不逼太上皇退位,等太上皇缓过来重新掌控了权利,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兄弟我;所以逼太上皇退位一事,看似是陛下忤逆不孝,但不可否认,他也是在替我们这帮亲信臣子着想。”尉迟恭紧跟着程咬金开口附和道。“我并非愚昧之人,岂会想不到你所说的这一点,但我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秦琼说着,脸上露出了极度的纠结与痛苦:“我秦琼生平最重情义,太上皇对我何等信任恩宠,当年美良川之战后他亲自写信跟我说‘朕肉可为卿用者,当割以赐卿’;哈哈哈哈,他连自己的肉都可以割下来给我吃,可我却协助陛下杀其子孙、夺其皇位,害得他现在被幽禁在大安宫,这两年我一直想找机会去看看他,可我不敢去也没脸去”“老秦,你这是自己给自己心里添堵,玄武门之变包括太上皇退位,这些又不是你一个人做的,你何必给自己带上这无形的道德枷锁呢!”看着秦琼纠结痛苦的样子,程咬金心里难受到了极点;他跟秦琼私交最好,当年玄武门之变发生前,对方曾偷偷跟他说过不想参加,是他极力劝说必须站队,否则两边不落好,若非如此,秦琼也不至于有此心结。“老程说的对,老秦,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你真没必要自己给自己添堵,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却是很清楚;当年你虽随陛下进了玄武门,但却是出工不出力走个过场罢了,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你当年没有进玄武门,大唐现在依旧会是这种局面。”尉迟恭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们不必再劝,此事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不奢望你们支持我,但也请别反对我。”知道程咬金和尉迟恭都是为了自己好,秦琼迅速平复了一下情绪,随后苦笑着说道。“那秦愣子呢,他仰慕长乐的事,可是你亲口告诉俺的,俺看长乐对他好像也有点意思,如果你继续跟陛下这么僵下去,他们两个晚辈肯定会受影响的。”见正面说服不了秦琼,程咬金只得以秦勇为突破口开始了侧面突破。“我已经跟愣子说过了,他若真:()大唐首驸:我真不想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