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居然真的没有伤口”长安皇城,刑部署衙,殓尸房。看着陈武躺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的尸体,秦勇眉宇间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凝重,在其身旁,阎立本和卢呈二人愁眉紧锁,目光和秦勇一样,死盯着陈武已然僵硬发白的双手不放。此刻距离三人在神武营会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当秦勇自阎立本口中得知陈武死时身上并无外伤后,吃惊之余直接提出要亲眼验证,阎立本二人对此自然没有意见,于是三人便快马火速赶回了京城。“秦总管,你确定当日在太平山脚下震伤了陈武的双手吗?”短暂的沉默过后,卢呈忍不住再次确认道。秦勇点了点头:“当然确定,他不仅被我一枪震裂了双手虎口,还当场吐了一大口鲜血,按理说不仅应该有外伤,内伤也受的不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能说得通了,当日带兵截杀秦老弟你的,根本就不是现在躺我们眼前的这个陈武,而是另有其人!”阎立本合理推断道。秦勇点了点头:“同意,我之所以要你们带我前来看一眼陈武的尸体,就是因为产生了这个想法,现在一切得到了证实,之前的不合理处,也就说得通了。”“可如果当日带兵截杀你的人不是真正的陈武,那对方为何能调动百骑营第七旅的兵马,还有,真正的陈武当时又在做什么,他对此就一无所知吗?”卢呈提出了质疑。“这一点目前确实解释不通,但现在有陈武的尸体为证,再加上当日参与截杀秦老弟所幸存将士们的口供,足可证明当日率兵出营之人不是陈武,同理,李君羡将军身上的嫌疑也可洗脱。”阎立本心情大好,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没证据揪出幕后主使,但能为李君羡洗脱嫌疑,短时间内足可应付皇帝李二的一日三催了。“阎侍郎先别高兴的太早,李君羡将军的嫌疑虽然可以洗脱了,但有人冒充陈武领兵作案,情况较之先前更为严重;别忘了,北衙禁军乃陛下私兵,百骑营更是北衙第一营,现在玄甲黑骑被心怀不轨之人轻易利用,还差点酿成大祸,你觉得陛下得知这一切后,心情能比现在更好?”清晰感受到了阎立本的情绪变化,卢呈神情淡漠的提醒道。“啊可可我刑部和你大理寺只负责查案呐,陛下就算要怪,也怪不到咱们头上吧。”阎立本心存侥幸道。“玄甲黑骑被人利用当然不关咱们的事,可查出幕后主使是我大理寺和你刑部的职责,就现有证据来看,咱们除了知道是有人冒充陈武行凶外,对其它的一无所知;比如冒充陈武的人究竟是谁?他和陈武有何关系?为何能取代陈武调动百骑营第七旅的兵马?还有陈武本人对这一切是否知情?他到底是醉酒畏罪自杀还是他杀?眼下未知的谜团实在太多,偏偏咱们所知又实在有限,一旦陛下得知真相,定会给咱们下严查的死命令,若最终咱们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搞不好连官职都得丢!”卢呈满面愁容道。“秦秦老弟,有人冒充陈武行凶是你最先发现的,另外你当日与那假陈武有过交手,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显然是被卢呈的话吓到了,阎立本慌张之余,下意识向秦勇请教道。“嘿嘿,二位不必忧虑,我刚才自脑海将事情的前后经过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心中已有破案良策了。”面对阎立本的询问,秦勇在略作考量后,突然咧嘴笑道。“什么,秦老弟已经有破案良策了!”阎立本和卢呈闻言先是一惊,随后忍不住异口同声道:“敢问良策为何?”“良策嘛告诉二位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这查案本是你们刑部与大理寺的职责,我若助你们破了案,这份功劳你们可不能独占啊。”秦勇笑着调侃道。“这个自然,秦老弟放心,只要能查明真相揪出幕后主使给陛下一个交代,功劳全归你,另外再算我刑部和大理寺承你一份人情,你看如何?”阎立本情绪激动道。“卢少卿也认可阎侍郎的话吗?”秦勇面露微笑的看向卢呈道。卢呈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当然认可,陈武一案已经拖的太久了,只要秦总管能帮忙破了此案,功劳归你,人情我大理寺也认!”:()大唐首驸:我真不想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