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均急吼吼:“爹,你啥时候去安装?记得在胪滨府安装一座。”
“别挑三拣四,传哪算哪。”
赵灵均大失所望:“那你不准备在胪滨府安装传送阵了?”
“安。”
“……”
赵传薪只有四个传送阵。
国内两个重兵之地,自然要格外关照。
一旦有传送阵,就能像专治者那般快运兵。
赵传薪所重视者,唯胪滨府与鹿岗镇而已。
两地连通,彼此奥援,北御沙俄,东抵鬼子,沟通有无也能更加方便。
平时,赵传薪来努尔登堡,走的时候赵灵均都会抹眼泪。
这次,赵灵均却说:“爹,你还不出么?”
赵传薪是要走,但走之前约法三章:“第一,袋熊就算了,不能再带其它小动物回来。第二,爹给你消毒剂和喷壶,每次往返,你都要给自己消毒,因为不同地区的人携带不同病菌,交叉感染会引大-疫。第三,等传送阵摆好,你必须让你娘和老师省点心,不然她们真的会减寿。别欺负玛格特,我看她都清减了许多。”
赵灵均似笑非笑看着她爹:“爹,你提到玛格特,别以为我不知道。玛格特的胸怀特宽广,你总盯着人家那里看,就像咱们泡温泉的时候,你总盯着冰岛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看一样。那有什么好看的,真是无聊透顶。玛格特才瘦了几斤,你就不乐意了……”
赵传薪自以为看的隐蔽,却早被古灵精怪的闺女察觉,他恼羞成怒:“赵老大,要不你把钥匙还给我吧。”
“不……爹我错了,你爱看啥就看啥。”
老赵属于年轻反而克制,年纪越大越放浪形骸。
当然或许跟他能力也有关。
能力越大,束缚越小。
战力越高,杀戮更甚。
赵灵均担心她爹出尔反尔,就劝说:“爹,我听人家说,能力越大,脾气越小,你怎么反过来呢?”
赵传薪点上烟,给女儿开小课堂:“赵老大,相信这句话的人都是被愚弄的傻子。有能力的人,要么不屑于跟平头百姓耍威风,要么是对百姓别有所求故意让他们看到这一面。你仔细想想,你身边真正有能耐的人,有哪个是脾气真的小的?没脾气身居高位能镇住人?不够狠能往上爬么?这就像,任何赛场运动场上的运动员都不会低调,他们要让自己兴奋起来才能夺冠,低调的都被淘汰了。只有傻子,才觉得低调是美德。你走路时会对地上一只蚂蚁耍威风吗?我收拾你房间的时候,看书架上有一本《道德经》。爹劝你不要看那本,那本就是历来帝王将相愚民所纂改版本。真正《道德经》,如今埋在马王堆还没有出土。更不要看《中庸》,中庸之道是强者给弱者准备的教科书。”
一只蚂蚁爬上赵传薪脚背,赵传薪无所谓。
但一条恶犬如果冲他咆哮,他要是踢不死它算它狗命大。
赵灵均深以为然:“爹,你说的我基本都赞成。但有一点,我走路时,真的会和蚂蚁耍威风!”
她得意洋洋看着她爹:意不意外?
“行,你狠,你狠行了吧。”
赵传薪动身去了西奥。
从黑德兰港登6,驶向纳拉金河。
河流附近,有不少来此淘金的人。
赵传薪随意看了看,觉得这些人应该被管制才行。
他一路向北,抵达达尔文。
虽然大东手底下一共才二十个兵,却牢牢把控达尔文。
当地白人见了赵传薪小腿肚子直打颤。
这都是杀出来的威望,而不是大东和二十个警察的威慑。
赵传薪问克雷格·马克尔斯:“堪培拉、墨尔本、悉尼等地有没有动静?”
克雷格·马克尔斯摇头:“先生,澳州当局和英国就好像从未生过什么一样,毫无反应。”
赵传薪询问两人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