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他爹十分受兰如县百姓的拥戴,应柏容必定会将心中的现禀告的。
“蒖蒖,你没事吧?”时雯被时母牵着过来,满脸着急地询问阿蒖,“之前我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还在那山匪窝子里面找过,也不见你。”阿蒖摇头,随后与时雯说了当时的场景:“我没有事,山匪没将我抓去,之前在那个有些偏僻的路段,我突然察觉有点不对劲,一下闪开了,才现那里钻出来一个黑衣人。他一击不成,还想来抓我,情急之下我就捡起一块石头砸到了他脑袋上,才看到你被人抓走。我不敢追着过去,一边呼救,一边防备黑衣人。黑衣人见无法抓住我了,想要逃走,我有些不甘,一个石头砸过去,恰好砸到了他的脑袋上,将他砸晕过去。”
“有人过来了,听了我所说,我们便一同下山报官。”阿蒖补充,“能找到这里来,还多亏沈二公子家的享福鼻子厉害,闻了你的物品寻着味道来的。”
沈悬被提到了,看了过来,就见阿蒖带着笑夸享福,心说幸好当初现享福的能耐,他好好训练了下,不然今日还派不上用场呢。
时雯没想到是这样,屈绍手里怎么有这么废物的人,居然连林蒖都抓不到,还被对方抓住了,太笨了吧。
“你没事就好。”时雯抹着眼泪,心里恨得要死,这么说一切变故都在林蒖这里。
对方若是没逃,肯定不会惊动官府。
不惊动官府,屈绍便不会急匆匆带着人离去。
屈绍不带着人离去,应柏容也不可能逃走,一切计划都能如她所愿。
实在可恨。
她却不敢将心思暴露出来,心里难受不已,明明屈绍能耐那么大,怎么就算计不到应柏容和林蒖呢?
类似的计划不可能再施展了,应柏容又不是傻子。
她是结亲,不是结仇。一旦被对方厌恶,她纵然嫁过去也是没用,她要的是应柏容的尊重,欣赏,对方喜欢不喜欢她都无所谓,她看中的只是应柏容的前途。
“那个黑衣人可还活着?”时雯低声问。
阿蒖道:“在大牢里,没能审问出来。只不过当时没那么多时间,县老爷着急找人,接下来有许多时间,肯定会弄清楚今日对我们下手的山匪是什么来头。”
“你就安心吧,县老爷是最厌恶那些作恶多端山匪的,一旦弄清楚情况,必定会派人去剿灭。”
这话听得时雯心头一颤,那可不好。
很快她想起了屈绍和她说过,被抓了那人是死士,又松了一口气,应该不会暴露。
下山后,那瘸腿男子先被抓去衙门。
秦呈和时雯身上有伤,沈悬叫他们先去处理伤势再去衙门。
这边也要经过猪肉铺不远处,阿蒖想到了这点,便问林大鸣:“爹,你过来的时候关了铺子吗?”
“没来得及,叫人看着的,也不知道卖得怎么样了。”林大鸣笑呵呵说,“应该卖得差不多了吧,这天也放不得,我走的时候说便宜些卖的。”
“享福今天立功了,我过去看看还有骨头没有,给它拿两根。”阿蒖道。
享福似乎听懂了,摇着尾巴就要跟着阿蒖去。
沈悬:这馋狗,就听不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