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白万里和祝卿安在办公室里腻歪了一会儿,等午休时间结束之后,白万里才把祝卿安送回医务室。等从医务室回到办公室之后,刘能来汇报工作。“处长,人都审问清楚了。”白万里这边都靠着确凿的物证把刘家父子的处罚结果安排好了,有没有他们的证词差别不大,但在保卫处也反正是摸鱼,白万里不介意听听汇报打发时间。“说说吧,他们都交代了什么玩意儿。”“刘海中那胖子,一开始还想拼死抵赖呢,我给他上了两三套才艺,他叫得是跟杀猪似的,但问他问题就是死咬着牙不承认,我一开始还想今天这是遇到硬茬子了呢,我给他说再不承认,就是对抗法律,对抗组织,结果他立马就给我竹筒倒豆子全部交代了,处长,你说这胖子奇不奇怪?”白万里细想了一下,对刘能解释说:“觉得奇怪是你还不了解刘海中这个人。”“他这个人把当官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之前死不承认,是不想受处分,影响自己当官。你咋呼他那些话如果坐实了,别说处分了,他甚至要坐牢,还会被轧钢厂开除。”“受了处分,他只是当官的希望渺茫,但如果坐牢还被开除了,刘海中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当官了,这两者他当然知道怎么选,刘光齐呢?”“嘿!这小子倒是滑溜,我们刚把人提进审讯室里,还没上才艺呢,他就一秃噜全部交代了,不过半点没提自己的问题,反倒是麻溜地把所有问题全都推到他老爹头上了,说话的时候那叫一个涕泗横流,声情并茂啊,我瞧着他那演技不应该当什么办事员,应该直接搭台唱戏去,那绝对比他当办事员有前途。”听刘能的嘲讽之声,白万里笑了一下,嘲讽道:“刘光齐这白眼狼反应倒是迅速,想把罪过全推给刘海中,以此把对自己前途的影响降到最低。”“算起来确实没多少人亲眼看到刘家去鸽子市的样子,有也不敢指认,哪怕有人看见刘光齐搬东西,他也可以解释说东西都是刘海中买回来的,他就是帮忙搬一下,只要刘海中愿意为儿子背锅,刘光齐在投机倒把这条上想混过去倒也不难。”“不过他身上还有行贿这条更严重的罪名,想甩也甩不掉,随他垂死挣扎去吧,等厂里开除的通知出来就老实了。”白万里的语气很冷,对刘光齐没有丝毫的好感。除了刘光齐这小子胆大包天,敢拿白万里的名字去算计祝卿安之外,也是因为这小子本身就是个不亚于棒梗的白眼狼。说棒梗白眼狼,是因为他对养活了自己全家的傻柱毫无感激之情,甚至在傻柱年老之后把他扫地出门,让傻柱最终冻死在桥洞之下,要不是被许大茂碰见,怕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而刘光齐跟棒梗相比真是半斤八两。按着原本的剧情发展,刘光齐应该是一结婚就跟媳妇搬了出去,一年到头最多也就是过年吃饺子的时候回来一趟,其他时候完全对刘海中不闻不问。哪怕是等刘海中老了,需要人养老的时候,刘光齐这个让刘海中一直吹嘘有出息的大儿子也没回来过。说是工作调动才搬走的,结果跟亲爹几乎完全断绝关系,搞得跟倒插门的一样。要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这么做倒也情有可原,毕竟他俩没趁刘海中老的时候把他打成残废都算是念着父子之情了。但刘海中对刘光齐可没有一点亏待和虐待,为了他结婚甚至掏空了家底,结果刘光齐就是这么‘回报’自己亲爹的,确实是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刘家其他人呢?”“其他人倒没啥特别的,刘海中那婆娘一开始还想跟我们喊冤,结果给来了一套步步高升就老实了,刘海中另外两个儿子也没挣扎啥,很老实地交代了问题。”“我让你办的那件事儿呢。”“处长交代的事儿我当然记得,等刘家人一家都在的时候,我跟他们说了,这次他们会被抓都是因为有人举报了,结果刘海中,刘海中他媳妇,刘光齐还有刘光天全都破口大骂,刘海中还说要打断那个举报人的双腿,结果挨了我一棍子。”“就他们家那个刘光福表现不一样,听了自己家被人举报了,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眼珠子乱转在看其他人呢。”“你确定?”“当然确定!处长,我都在保卫处干了那么多年了,盯这么个小瘪犊子可不会走眼,我瞧得真真的,那小子第一时间绝对是去看他家里人的反应,然后才跟着骂起来的。”得到刘能的再次确认之后,白万里把那封举报刘家的举报信拿了出来拍在桌上。刘能已然明白过来,但仍有些难以置信。“处长,瞧这意思,这是儿子举报了亲爹?”白万里看着举报信上的字迹,说:“其实我早就有怀疑了,这一笔狗爬字虽然像是小孩子学笔似的,但举报信里用了‘奢侈’这种复杂的字,写信的人肚子里肯定有点墨水,字不至于这么难看,加上这些擦痕,多半是用左手写的。”“这人既没署名,又用左手写字,目的肯定是怕被发现自己的身份,那举报人肯定也不是外人,就是刘海中身边的人,怕被认出字迹。”“我们院子里那些住户,平日里有些小算计,但吃席的事儿他们都:()四合院:24岁,是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