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的狼狈成了乔殊成达成目的好手段,成功的让她得到了魏瑥颂的注意。
可乔殊成没想到的是,他费尽心机笼络的魏瑥颂会跟她站在一条船上,对他出手。
虞辞嘴角扯动。
世事无常,谁想得到呢?
行至半道,侍应生脚步稍顿。
虞辞愣了愣。
“不是要去更衣吗?怎么不走了?”
侍应生转过头,直勾勾盯着她,说:“虞小姐,你不要怪我,我都是被逼的。”
虞辞顿感不妙,拔腿要跑,可对方此行专门就是为了干这事,一把将她拽回,欺身而上,双腿分别压上虞辞的手臂,不顾她的挣扎,拉扯过她的长裙,狠狠一撕!
霎时,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夜色之中。
那人呼吸稍稍一窒,咽了口水,更加放肆地去剥虞辞的衣服。
虞辞厉声尖叫极力挣扎,让他滚开,发了疯似得用刚痊愈不久的膝盖去顶那人的后背。
她力气不小,那人好几瞬甚至无法再钳制她,只能咬着牙顶着被她弄伤的风险将她身上的裙子都撕碎。
“虞小姐你放心,我不会侵犯你,只需要您出个丑而已。”
虞辞并没有感觉自己被安慰到,尖声骂他是在找死,“我是魏昌明的客人,你敢这么对我!”
“很快就好了,马上。”
那人的手在她身上摸过,跟虫蛇爬过一样让她恐惧。
“撕拉——”
裙子彻底不能再蔽体。
恍惚间虞辞又回到了那个乔殊刈把她压在地上的夜里。
一背的石子磨出血腥,她哭喊着求乔殊刈放过她,说她还是个孩子。
“玩得就是你这种小女孩!”
那一瞬间,虞辞像是去过了一趟地狱。
地狱再临。
虞辞上下牙齿都在打颤,“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