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田伯光不想管,就想捶他:“左冷禅,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令狐冲,你放开我!”左冷禅冷哼一声,高傲地站着,任由他田伯光闹腾!“够了!”不戒和尚大喝一声,“哐当”两声,向地上扔了两把匕首,“不选如花,就扎吧!”现场又立刻肃静了!左冷禅提醒道:“大仙的榴莲亦或是搓衣板,上面都有很多尖锐的部分,可不能自个偷工减料!”“左冷禅!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田伯光?难道你跟他有仇?”令狐冲如是质问。左冷禅何等高傲?他的初衷是想帮大仙抓淫贼,可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无论他令狐冲还是田伯光,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他心里不爽来着。不过,他怎会如实相告:“我只是提醒他,难道,我说的不对?”他确实没有说错。令狐冲愤愤地问:“各位,还有匕首吗?”“不必了!”田伯光跪下来捡起匕首,手起刀落,只眨眼间,就扎在了左腿上!血液瞬间涌了出来!“田大哥……”仪琳摇着头喃喃。“田伯光!”令狐冲半蹲下来,心疼地看着他满是血的膝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如何是好。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如浪卷袭上心头,田伯光咬紧牙关,太阳穴突突直跳。令狐冲欲言又止,赶忙撕下一块布塞到他的嘴里。田伯光点了点头,把他推开,又捡起另外一只匕首“噗”地扎了进去!“田大哥!”仪琳凑过去,看着田伯光双脚涌出的血液,不禁慌出了泪光。田伯光微微一笑,身体虽疼,可心里暖暖的。仪琳跪下来求大仙,“大仙,请你饶了他吧!”左冷禅啧啧:“小尼姑,怎么连你也替他求情?大仙若是饶恕他,谁来饶恕那些被迫害的女人?!”不戒和尚眉头一皱,就把她拉至一旁!“仪琳,你别管我!”田伯光说着,瞬间拔出匕首又快速地刺到另外一条腿上!左腿的血像喷泉般涌出,右腿的也涌了一地!田伯光疼得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仪琳虽然心里不爱他,可也心疼得紧,想要再去瞧瞧,却被不戒和尚拦住了。只见那田伯光再次咬牙,抽出左边的匕首“嗤嗤”地连刺了两下右腿!那血液如决堤的江水,涌了一地!令狐冲想要拿东西去堵。可也无从下手,他赶忙起身跟大仙说,田伯光已经知错了!请大仙饶了他!左冷禅正想说他点什么,却看见屏幕上出现了一则弹幕:“第八个淫贼已经受到惩罚,暂且休息,明天连续盘两个淫贼!”他无可奈何,只得一挥袖子。令狐冲大喜过望,赶忙“嗤嗤嗤”扯布条给田伯光止血。定闲师当即命人拿止血药止痛药过来!仪琳面露笑意,推开不戒和尚的手,蹲下去给田伯光擦汗:“田大哥,你怎么样了?”田伯光疼得说不出话来,但也给她挤出了一个笑容来。仪琳把腰间的水囊解下,挨到田伯光嘴边示意他喝。田伯光喝了一口,眼睛瞬间一亮,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动。因为,这水囊里装的是人参鸡汤!这是仪琳对他的情意。他咕咕咕地喝着,双腿仿佛没那么疼了。不戒和尚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没办法。毕竟,田伯光此举也算是条汉子!他内心深处也没想逼死他!待鸡汤喝完后,不戒和尚就把仪琳拉开了。田伯光微微一笑,闭着眼睛忍受了一轮苦痛后,忽然觉得很累,睡了过去!左冷禅见事情已经解决,也不好多待,便带着人马离开了。“来人!把他抬进去,好生伺候着!”定闲师太如是吩咐。“我来伺候!”不戒和尚瞧着他们是尼姑,不好伺候一个大男人,只得自己动手了。令狐冲怕他有小动作,说自己也要留下来伺候田伯光。不戒和尚把令狐冲拉至一旁,质问他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令狐冲笑笑,只说自己心疼兄弟而已。不戒和尚皱了眉头,把仪琳推到令狐冲身旁,示意他俩结成一对,这样啥事都没有。仪琳是很好,可令狐冲心里已经有人了。他只能再笑笑,说等田伯光好点了,要让田伯光跟他以及仪琳三人一起结拜!唉,不戒和尚也没办法,只得一声长叹!他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以后田伯光再有那心思,我非得宰了他!”“怎么会呢。”令狐冲和仪琳默契地答。“你们俩啊,还挺有缘分,做个兄妹也不错。令狐冲,以后你可得照看着她!”不戒和尚吩咐一声,转身走了。“放心吧!”令狐冲朝着他的背影如是喊。仪琳心里在滴血,赶忙道:“令狐大哥,我去给田大哥熬点粥!”“好的,去吧!”令狐冲看着仪琳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一见尼姑,逢赌必输。田伯光输了。”他瞧了瞧周围,用手挡住嘴巴低喊一声:“冲虚道长,可还在?”不见有人回答,他暗自思忖:刚刚救我的那个农民,竟然能在瞬间把我带离左冷禅的毒掌,此人十有八九就是传闻中的冲虚道长!可他一向不管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不愿意与群雄结怨,更不会主动去树敌。如今,却为了救我,得罪了左冷禅,我这罪过可大了。“得找个日子,亲自登门拜访,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才行!”他点头笑笑,跑进去看田伯光去了。《神雕侠侣》位面,绝情谷里,欧阳锋和洪七公两人正在准备大餐。而周伯通却蹲在一旁抚弄着蛤蟆仔。“老小孩!你还不过来帮忙?”欧阳锋叉着腰怒道,“那个什么谁?真是岂有此理,好送不送,偏偏送了些不能马上吃的东西来!真是没脑子!”洪七公指着他啧啧:“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黄老邪好心好意命人送了一担子东西过来,你倒还数落起人家来?而且——”:()武侠情缘:从盘点花贼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