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手机,下午4点多了。是再睡一会,还是就这样一直待到晚上。等美珊睡觉了,我再去钓鱼。想了想,还是先在睡会,等黑天了美珊休息我在出来。帐篷换着用,要不然现在不睡,挺不到明天白天。“美珊,你看着点,我去睡一会,有事叫我。”美珊:“好的,哥。”脱了外套,躺在帐篷里。这每次睡眠都被打断,虽然总时长够了,但是太分散了。总感觉睡不醒。辗转反侧,还没等入睡,美珊就过来叫我了。“哥,你快出来看看。”“好的,我这就来。”穿上衣服,从帐篷出来。“怎么了,美珊?”美珊:“哥,你仔细听,岸上好像有争吵声。”能听到细微的声音,但是听不清说什么。“听不清楚。你等我问问张姨。”到桌子前,拿起对讲机。“张姨,张姨听到请回话。”接着对讲机传来声音。“能听到,怎么了。”“张姨,你听听见外面的争吵么,他们在说什么?”张姨:“听不见啊,需要我出去看一眼么?”“你等一下,我给你看一眼,确定安全你在出来。”张姨:“好的。”我拿着对讲机,爬到车顶,看着沙堆附近有没有人。看了一圈没发现危险。“张姨,出来吧。”车门缓缓打开,张姨出来以后。向争吵的方向看了一眼。张姨:“听不清说什么只能看到一群人。用不用过去看看。”“不用了,没必要,我这这边也能看见。”在车顶看到一群人围着那辆损坏的车辆。看样子不像是争吵,而是讨论什么。“张姨,没事了。关好车门,随时联系。”张姨:“收到。”我从车顶爬了下来。美珊:“看到什么了?”“没啥事,我回去睡觉了。”说完我把对讲机递给美珊,然后就回帐篷里了。刚才都快睡着了,一折腾又精神了。脱下外套躺在帐篷里,睡不着换了个姿势,趴着睡能不能好一点。趴了一会,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美珊过来叫我,我睁开眼睛,天都快黑了。“哥,起来吃饭了。”“又吃饭,我怎么感觉刚吃完。”看了一眼手机,不到7点。穿好外套,从帐篷里出来。“美珊,吃什么啊?”美珊:“哥,都不太饿,就没做饭,谁饿了谁就吃点。我煮了奶,再不喝就凉了。”“哦哦,孙海宁他们回来了么?”美珊:“早就回来了,这会应该是都睡着了。”我坐在椅子上,端起碗,喝了一口,温度正好。美珊:“哥,我给你拿点饼干。”“不用了,我也不饿,喝点奶就行。你吃了么?”美珊:“我吃完了,等会你吃完我给碗刷了就去休息了。”“不用,我自己就能刷,你早点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美珊:“那我去睡了。”我点了点头,美珊先是回车上把电脑跟移动电源搬了出来。发现我在看他,冲我笑了一下,就抱着电脑和移动电源回帐篷了。这也没有网,想不明白电脑有什么用。不过无所谓,她带着肯定是需要。把碗里的羊奶都喝干净了,坐在椅子上,抽了根烟。一低头,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露营灯,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就电量不足了。进车里把充电宝拿出来。回来的时候,看到岸上多了一辆车,停在河边。想要问问怎么回事,美珊睡觉了,岸上一个人没有,也不知道问谁。走到岛的边缘,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车。是一辆白色皮卡,应该是孙海宁他们找回来的。不是说找个箱货放厨具么,怎么弄回来一辆皮卡。皮卡也行,有兜子,装的多。桌椅板凳还在原地放着,也没收起来。天色刚开始变暗,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怎么就都休息了,又剩我一个人了。回到天幕下,坐在椅子上。想烧壶水喝茶,又懒得动。主要是刚才喝了一碗羊奶,现在也不渴。有些无聊,起来钓会鱼吧,抓个晚口。看看今晚能钓多少鱼。刚坐在钓箱上,就看到岸上冒起黑烟。而且不止一处,岸上的人也开始生火做饭了。重新挂上玉米粒,扔入水中。看到拉饵盘里还剩下一些面食。起身找到美珊戴的手套。我也钓一会小鱼玩,从钓箱里拿出来一袋酒米。扔在短杆的钓点处,带上手套挂饵抛竿。起身又在车的后备箱里找到票盒。拿出一根夜光漂,两节电池。太黑就需要夜光漂了。早点准备出来,免得一会看不了不好准备。刚回到钓位,美珊的杆子就有反应了,提竿有重量,杆子比较软,不敢直接飞。慢慢溜达河边,拽到岸上,是一个小鲤鱼。不到半斤,要不是摘钩的时候看到胡须了,我都以为是鲫鱼那。半斤的鲤鱼算小鱼,一般都放生了。但是没有那个钓鱼佬能拒绝半斤的鲫鱼。同样重量的鱼,品种不同,待遇不同。,!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啥鱼都得留下来,再小也是肉。重新挂饵抛入水中。这会江面上的波纹,反射着夕阳西下的红光,甚是好看。随着太阳的落山,刮起了微风。温度也在下降。不由的把外套的拉链拉到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现在吃喝不愁了。但是随着气温的下降,夜里越来越难熬了。睡车里更冷,孙海宁有被,张姨有被,其他人好像都没有。估计明天那铁成就得提议,出去寻找被褥。这会岸上又有车经过。怎么这么晚了,还有车过来。也不知道是回来的车,还是新来的车。这辆车行驶的很慢,听到声音有一段时间了,汽车才出现在视野中。这么晚了,是因为视野不好才来的慢么,还是因为别的事情。想到这里突然紧张起来,我赶紧爬到车顶。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这辆车慢慢的停到了一块空地,周围没有别的车。停稳以后,就熄灯了。在没有任何异样。但是这么晚回来,还不下车就是最大的异常。会不会是里面的人被活尸袭击了,回来以后不敢下车,怕被发现。越想越害怕,悲观主义者,什么事情都往最坏的结果想。看了一会,这辆车还是没有动作。从车顶下来回到钓位。身后桌子上放的对讲机传来声音。“有没有没睡的。”“我还没睡那?”“张姨,你还有多余的被或者衣服么,感觉降温了。”“没有了,你问问别人吧。”应该是那铁成跟张姨。我走过去拿起对讲机。“坚持一下,都没有被褥了。”“好的。”我刚回到钓位,那铁成就从车里跑出来,上了白色的suv。过了几分钟,从车上抱下来一些车座套子。估计是太冷了,坚持不住了。:()活尸下的钓鱼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