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晴微风。“解成,你这是怎么了?”阎解成顶着两个黑圆圈,打着哈欠来到堂屋,当看到阎解成的脸时,阎埠贵被吓了一跳。“爸,什么怎么了?”阎解成早晨可没有照镜子的习惯,他家唯一一块镜子,是在阎埠贵屋里的,作为人民教师,阎埠贵还是很注意仪表的。“来,你看看,你这是干了一晚上的活吗?”接过镜子,阎解成一看,这也没什么呀,不就是眼圈有点黑,脸上带着些许的疲惫,这只是没有睡好的表现,昨天晚上他是真的没有睡好,一会想肥花,一会想秦淮茹的,时不时的自己动了动手,精神一直在亢奋中,睡的有点晚,起来后腰有点酸而已。于是他满不在乎的说道:“爸,我这是失眠了,你别大惊小怪的。”“解成,怎么和你爸说话的,你爸这是关心你。”杨瑞华放下碗筷,说话间嘴里的窝窝头碎末都喷了出来。“关心我?行了,你们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如果不是关心我,我能被拘留七天吗?”想到由于自己身上没钱,被拘留了七天,阎解成那就是一肚子气,气阎埠贵,亲父子之间都算的那么的清楚。“你你你逆子。”阎埠贵眼前一黑,差点气死过去,阎解成和他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对他越来越不尊重了。“行了行了,我是逆子,我就应该早点变成逆子。”阎解成满不在乎的喝着粥,吃着咸菜,不吃白不吃,这是他花了钱的。“混账东西,我打死你。”阎埠贵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其他三个孩子,一看要打起来了,各自端着自己的碗,远离了餐桌,他们怕等会打起来了,把自己的那份饭给打翻了,那就要饿一上午了。“你,你们”看着孩子们的表现,阎埠贵瞬间老了很多,扎心呀。“当家的,孩子们还小,等他们长大了自然会理解你的。”杨瑞华也没办法,只能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来安慰阎埠贵。“唉!”看着几个孩子,只顾的吃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阎埠贵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上班去了,你们慢慢吃。”现在的阎解成才不管那么多,一抹嘴,就出了家门。出了门,阎解成去中院逛了一下,想要找傻柱一起去上班,看到傻柱家屋门紧闭,他就知道傻柱还没起床,他也不敢去叫醒傻柱,怕挨打。只能转身,独自一人去上班。刚走到外院,就看到崔大可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秦淮茹,两人都是精气神十足,看来昨晚的事,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影响。阎解成心里骂道:崔大可这货身体真好,昨天晚上脱了个精光,竟然没有感冒,怪不得秦淮茹能看上他。“崔哥,秦姐,吃了没?”“吃过了,秦姐给我送的。”说着,崔大可给了秦淮茹一个暧昧的眼神,秦淮茹回了一个媚眼。阎解成心里那个气呀,这是不把自己当人啊,当着自己的面都敢打情骂俏?不过,想到昨天晚上的手感,阎解成心里痒痒的,如果能与秦姐共度一宵,自己宁愿少活一年,这也只能想想,他可没有本事拿下秦淮茹。当看到崔大可的时候,阎解成眼睛一亮,自己是不是可以向崔大可取取经?要是取到了真经,说不定自己的愿望真能实现。想到这里,阎解成就拉了拉崔大可,两人放慢了脚步,阎解成轻声的说道:“崔哥,我求您点事?”“啥事?”“崔哥,你是怎么拿下秦姐的?”“你怎么知道的?”“嘿嘿,崔哥,我又不瞎,你俩的眼神不对。”阎解成自然不会说自己偷看过,这样显得自己很没品。“嘿呦,没想到你这废物也有可取之处。”“崔哥,让你见笑了。”被骂废物,阎解成心里生气,脸上却是带着讨好的笑容,眼睛盯着的则是前面秦淮茹的后照灯,虽说现在衣服穿的有点厚,搁不住他心里的意-淫。“阎解成,你是想女人了吧?”“崔哥,你这话说的,我也是个正常人,对美好的东西,自然也向往。”“那我和你说说?”“愿意洗耳恭听。”阎解成姿态放的很低,只是为了心中的幻想。“钱是男人胆。”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崔大可傲然一笑。“我没钱。”就这一句就给阎解成判了“死-刑”。“也可以用其他的代替。”“用什么?”“物资,尤其是吃的粮食。”“我自己都吃不好。”“这就有点难了,不过还有一条。”“崔哥,请说。”“贼胆。”说到贼点两字,崔大可眼睛里直放光,说白了,自己就是靠贼胆把秦淮茹拿下的。阎解成不是太明白:“怎么讲?”,!“用强。”“啊?”阎解成的脸色很精彩,青红白来回的变幻。崔大可这一招,真是干脆直接,阎解成从来没有想过,他们阎家人向来是用智不用力的,再说了,他这小身板如果秦淮茹拼死反抗,昨天晚上他手瘾都过不上。“怎么?你不敢?”崔大可那蔑视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阎解成。“崔哥,我不:()四合院:从建立一个村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