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图谷雄气得七窍生烟,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秦毅这个狗杂种,竟敢如此羞辱我荒人勇士,简直是罪该万死。”帐内的众荒人听了,也都个个气得咬牙切齿。他们纷纷破口大骂秦毅,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无怪他们如此气愤,他们与汉人征战多年,还从未听说过有人卖荒人首级的事情,这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极强,直接把他们给整破防了。“王爷,诸位息怒,咱们继续听他讲?”头满对石勒道:“之后发生了什么?”石勒将他得知秦毅准备和那些把总在乱石岗交易,自己来了个一网打尽。没想到,突然出现十八名骑兵,彻底改变战局,导致他们大败。“你是说,不是一百人击败你们,而是十八个人追着你们打?”图谷雄、头满以及帐中众人全都一脸的难以置信。在此之前,都是他们荒人勇士,十几个人追着几百上千的汉人边军跑,现在居然反过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简直离谱他娘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石勒见众人不信,急忙道:“王爷不信,可以挨个审问回来的勇士,看我是否说谎!”图谷雄见石勒不像说谎,也知道他不敢说谎,不由皱起眉头。他又详细询问了石勒事发经过,以及那十八名骑兵的装扮和武技特点,眉头皱得更紧了。众人听后也都啧啧称奇。“这十八人的装扮和打法,根本不是大越骑兵的打法,倒是和我们的打法类似!”一名千夫长道。“是呀,如果石勒说得都是真的,那他们的骑术完全不逊色于我们最优秀的骑手!”“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我们的骑手更优秀!”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而图谷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想不出这十八人是从哪冒出来的。“你说那个新来的守堡官叫秦毅是京城来的?他今年多大,相貌如何?”头满捻着大饼脸下的络腮胡子,眯眼看着石勒。众人不知道头满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不由面面相觑。“那个秦毅十八九岁的年纪,个头很高,也很强壮,是个娘们一样的小白脸!”在石勒眼中,只要长得英俊的,就都是娘里娘气的小白脸。“姓秦,十八九岁,京城人士,难道他是……”头满蓦然一惊,对图谷雄道:“王爷,根据石勒的描述,您不觉得那十八名黑甲骑兵,与凉州骑兵有几分相似吗?”“呃!”图谷雄微一沉吟,想了想道:“确实有几分相似!你的意思是?”“王爷,依属下之见,此秦毅多半是当年名震西凉的镇西将军秦风之后!”“秦风?”图谷雄闻之骇然。人的名,树的影,昔日秦风素有西凉军神之称,然其未曾与荒人一战。而面对西凉铁骑,即便是荒人也颇为忌惮。秦风能使西凉铁骑数十载不敢轻举妄动,其威严可见一斑。头满沉声道:“王爷,此事须彻查清楚,若他们果真有十八个如此厉害的骑兵,便可培养出百倍、千倍之数,届时……”头满至此不语,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图谷雄面色凝重地看着头满,“此事关系重大,就交你彻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乱石岗大战后的次日清晨,秦毅早早便召集韩超等人进行军议。昨夜开始,整个靖边堡的居民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仿佛过年一般热闹。那五百多个荒人的头颅被堆成“京观”,引得众多士卒和堡民纷纷前来围观。在此之前,他们对荒人充满了深深的恐惧,而现在看到如此多的荒人首级,他们才意识到荒人也不过是普通人,同样会死,并没有那么可怕。与此同时,他们对秦毅也愈发敬佩。靖边堡官厅内,秦毅端坐在正堂,仪态端庄。柳媚儿在一旁为他斟上热茶,小心侍奉。韩超、韩玉、马争、宋文臣分坐两侧。秦猛虎、穆云、戚继光亦列席此次议事。“大人,此次斩获五百余荒人首级,实乃大捷!”韩超面露喜色道。“是啊,自去年靖北侯大捷后,再未有如此辉煌战果。若将此战功呈报上去……"宋文臣目光炯炯,意气风发,嘴角微扬:“不但大人您能连升三级,我等亦可得到升迁!”他虽未直接参与战斗,但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升迁那是必然的事。“这鬼地方,我早就不想待了!我要跟着大人上战场杀荒人,建功立业,那才是男子汉该干的事儿!”马争兴奋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手舞足蹈,兴奋不已。韩玉也喜滋滋的。他:()搬空国库:带着小姨子去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