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才得知,这位学子乃是巨鹿县人士名叫白逢时。
这是第三次参加科举,不过运气不佳,名落孙山。
到了客栈之后,赵兴安便把谢文轩引荐给白逢时。
三人落座,赵兴安便开口道。
“今日有劳,白兄解围,不过那韩公子并不是心胸开阔之辈。”
“这事后肯定要找仁兄的麻烦,白兄这边还要早做准备才是。”
白逢时则是一摆手。
“我父母双亡,一直都是寄住在叔父家,多不受待见,这次又没有考中。”
“回去以后肯定还是要瘦白眼的,而且这种日子我也过得惯了,没有什么妨碍。”
话说的很是平淡,可是里面的辛酸当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谢文轩听完之后开口询问。
“这是怎么回事,赵兄难道跟那个韩公子交恶了?你们不是同窗吗?”
赵兴安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谢文轩脸上露出恼恨的神色。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帮他写那篇文章!”
白逢时听出来这是话里有话,于是便问道。
“什么文章?”
谢文轩自知失言,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补救。
赵兴安便在一旁开口。
“白兄是个性格刚直的人,我信得过他!”
听他这么说,谢文轩也就不再隐瞒,把自己帮韩承宗代笔的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他叹了一口气。
“我这也算是助纣为虐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