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小财迷手里应该没什么钱吧?而且这房子可不便宜,小财迷能买得起?
“怎么可能?”孟疏平连忙否认,“这是洪达给我的,他让我给他儿子脱罪呢!当然,我肯定没答应!”
江辞壑疑惑,“那他怎么会给你?”
见孟疏平心虚的不敢看他,他猜测道,“你骗他了?”
孟疏平连忙否认,“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他自己误会了!”
【我就是在他想贿赂我的时候和他要银子,但我又没答应给他儿子脱罪,这怎么能是骗呢?这顶多叫诓!要怪也只能怪那个洪达太单纯了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哪儿能想到他会真的给啊?】
江辞壑失笑,他看向孟疏平,“所以你把这个给我看是…”
还说不是骗,要是洪达知道自己被这么耍了,非得气疯不可!
孟疏平一把握住江辞壑的手,“王爷罩我!”
【当然是赶紧来抱大腿了!天塌了有高个儿的顶着嘛!再说了,我也是为他爹办事儿,他不应该管我吗?】
江辞壑挑眉,“所以你来找我,就是让我护着你?”
孟疏平连忙道,“王爷,我可是你的人,你要是不护着我,谁还护着我?再说了,我这么以身犯险,也是为了搜集他试图欺瞒皇上的证据!你就能看着他这么耍你爹?”
【还不是他老子!不但强迫我做官,还尽把这得罪人的活儿安排给我,你说我注定都会得罪洪达了,那也不介意多得罪一点吧?】
江辞壑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他故意叹了一口气道,“唉,可是你这个麻烦也太大了,洪达他在朝中那么多年的势力,可不是摆着看的。”
孟疏平这下真的开始担忧了,他急忙跑到另一个椅子处坐下,“啊?那怎么办啊?”
【难道说,他一个王爷,还干不过洪达?糟糕了糟糕了,我就说洪达功高震主吧?你看看,连皇子都拿他无可奈何了!】
江辞壑失笑,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他故作为难道,“当然,我也不可能对你见死不救的,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人,就是吧,我最近肩膀有点酸…”
孟疏平:“……”
【tui!狗东西!我还以为他真那么为难呢,原来他就是为了故意支使我!吓死人不偿命吗?】
江辞壑斜他一眼,“要不我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孟疏平蹭的一下站起来,【以为这样要挟我,就能够让我听他的吩咐了吗?那他料的还真准!】
他几步来到江辞壑的身后,就开始给江辞壑捏肩膀,一边捏还一边问,“怎么样怎么样,舒服吗?”
江辞壑忍笑,“嗯,还可以。”
孟疏平忍不住吐槽,【他当然可以了!都这么享受了还挑什么挑?讲真,他要是敢说一句不好,我立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江辞壑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支使小财迷干活儿,怎么就这么让人愉悦呢?
几日后,得知孟疏平不但没有帮他儿子脱罪,反而还在审问的时候,对他儿子用刑,洪达气的直接把桌子掀了,黄口小儿,欺人太甚!
转天,又到了孟疏平上大朝的日子,孟疏平和之前一样,自认老老实实的缩在了门边的角落里。
听他们议事议了半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讲真,既然这早朝一直没我事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跟皇上讲,别让我参加早朝了?每天早起很困的好吗?】
不料他刚想完,就有一人站了出来,“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孟疏平探头一看,发现是工部尚书,他不感兴趣的把头缩了回来,怎么又是他!
乾祐帝看向工部尚书,“施爱卿,你有何事要奏?”
工部尚书施大人道,“启禀陛下,微臣要参刑部员外郎孟疏平在审案时收受贿赂,徇私枉法!滥用私刑!这样的人,又如何能保证司法的公正?望陛下能严查此事,罢免孟疏平的官职!”
孟疏平猛然抬头,【怎么又是他啊?他参我干什么?难不成是公报私仇?那他也太斤斤计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