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禾好恨这个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啊,可她其实更恨自己,她觉得自己污秽不堪,满身泥沼,就像现在,她被他又拉入了情欲之中。
“好痛!咳咳咳,放开我,放开咳咳咳。”慕容雪禾一身斑驳的吻痕,还被他抱在怀里面鞭挞,她被做到浑身无力,“滚啊,滚……咳咳咳……”
叶璟之还在里面,他都好久没有碰过慕容雪禾了,现一碰就跟饿了好久的狗吃到肉一样,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慕容雪禾,他将慕容雪禾的脸掰过来,又亲了上去。
将她惨白的唇亲到红肿,亲到鲜血淋漓,是啊,他叶璟之就是爱她慕容雪禾,哪怕下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起去。
感受到身体里面东西的突然变大,慕容雪禾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撑着最后一口气扇了叶璟之一巴掌,而后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叶璟之人早已离开多时,慕容雪禾身上被清理过,干净服帖,可她还是挡不住心里面的恶心,转头便是接连不断地作呕,吐了又吐。
柳凌珍和另外一个丫鬟捧着洗漱的工具候于床前。
慕容雪禾随意梳洗了一番便让她们下去。
柳凌珍也跟着出去,临出门时,却听见又躺回床上的慕容雪禾说,“柳柳,你留下。”
柳凌珍脖子上的伤还没有褪去,红得可怖。
她按照慕容雪禾的指示去梳妆台二层拿了个小匣子出来。
递给了床上的慕容雪禾,慕容雪禾接过这药,顺着也将柳凌珍拉着坐到了床上,她打开那小匣子,里面的膏体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
慕容雪禾用手挖了点出来,便朝着柳凌珍脖子上面的掐痕抹去。
柳凌珍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身体往后面直缩。
慕容雪禾见状也不恼,温柔地笑笑,解释道,“这是金创药,能快速修复外伤,你不要担心,我没有什么坏心思,不会害你。”
柳凌珍看见她脖子上面欢爱的红痕,怕是那叶璟之留下的痕迹,如此显眼,又加上眼前这姑娘可以说是跟不折不扣的恋爱脑。
柳凌珍还记着前面她为了爱情逃婚导致全家老小问斩的问斩,发卖的发卖的事情,她心里面一阵反胃,躲了又躲,推拒道,“多谢小姐的好意,身份有别,奴婢配不上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柳凌珍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古代生活,没吃过猪肉,但她见过猪跑的样子。
她挣脱慕容雪禾拉着她的手,站到一旁,慕容雪禾见她这样,看出来柳凌珍是有几分的嫌弃,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她现在坐在这床上,还顶着一身欢爱后的爱痕,百口莫辩的感觉。
但是已循环几百次的慕容小姐,早不是当初那个脆弱天真的小姑娘了,她现在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主动去争取,于是她起身便朝着柳凌珍跪了下去,稳稳当当地磕了三个响头。
说出来的话也很让柳凌珍吃惊。
她说,“柳凌珍柳小姐,我将命不久矣,唯有一件事始终无法放下,是以想要相求于柳小姐。”
柳凌珍一个脑袋比两个脑袋大,“你别说你想让我帮你去灭了你在外面的那个亲亲纸新郎,你也看见了,我差点被他掐死。”
慕容雪禾温柔一笑,“柳小姐或许不知,我已在这里循环一百七十五年,慕容家上下老小死得凄惨死得冤枉,是我眼瞎,我猜想您或许已经看见我少年时的经历,看见当初那个愚笨的我,旁人看来,应当也是怒其不争吧……”
柳凌珍不知为何,她不愿意随意去挥霍自己的善良,于是她又问道,“为什么是我,旁人不行吗?”
“我已经遇到过许多个姑娘,我试图拯救,帮助那些姑娘逃跑,却最终都失败了,那叶璟之变成了妖怪,每隔一十五年便会有一场纸新郎娶亲,而周庄话事人给我的预言就是柳小姐的到来,可以终结这一切。”
柳凌珍瞪大眼睛,对奥,她还没有和她说过她叫什么名字,这慕容雪禾从一开始就叫她“柳凌珍”,她踱步绕着地上跪着的慕容雪禾走了几圈。
面对她的翘首以盼,柳凌珍还是忍不住泼了冷水,“我只是个凡人,你是不是找错人了?确定是找我?我来到此地才不久,人生地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