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清看到她脸颊都红了,偏头询问:“怎么了?”
要不是现在在公共场合,钱歆早就跳到了床上尖叫了
“李恪清,我面上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能演回带台词的角色了。”
听到她这么说,李恪清也是为她高兴,“恭喜啊,我刚刚听她说要你这个月十五号进组,还有差不多十天呢,要不我们早点结束回家,你也好好开始准备?”
“行,可以。”
钱歆现在是满腔热血豪情,打算大干一场。
李恪清也知道她接下来是玩不安生的,晚上回到酒店就将机票改签了,两人第二天去完一个著名景点参观完后就启程回家。
在机场候机时,钱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许可。
许可对演戏不感兴趣,但也是对这部戏的导演有所耳闻。
“我听说过朱源。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毕业的时候,跟我聊得很起劲的那个漂亮学姐。”
钱歆去年那个时候还在剧组演被罪犯追着砍的路人甲,不在学校,“我没见过她呀。”
“赵书言你总认识吧。”
钱歆想起前段日子小火了一把的刑侦剧,里面的女二就是赵书言演的,“噢,我知道了,是她啊。”
“是啊。”许可将手机放在一旁,开启免提后开始敷面膜,“她的出道作,就是朱源拍的。听她说,朱源这个导演没比我们大几岁,特别擅长拍人,还是多亏演了他的戏,她能被《无罪》的导演看上。”
“这样啊。”钱歆接过李恪清递过来的雪糕咬了一口,“那我这是赚大发了。不过听你说完,朱源这么牛,怎么还在拍网剧啊?”
“这人嘛,总有一些方面是不太好的。我听赵学姐说,朱源拍戏可磨人了,夸张到桌上的一个苹果摆歪了,他都要重拍一场的地步。”
钱歆越听越觉得有盼头,很多时候不怕自己不够努力,就怕队友不够给力。
电视剧是群体的艺术,如果这一群人的领头羊都是松松垮垮,得过且过的话,那还能拍出什么精品呢?
钱歆和许可挂了电话,瞟了一眼电子显示屏,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
“我刚刚听到了,这部戏的导演是朱源?”
“嗯,你认识?”
李恪清开了半天车有些累,这时正左手撑着脸,眼皮半耷拉着,“他是我爸生意伙伴的儿子,前些年考大学的时候因为想上导演专业跟家里人闹翻了。”
一个为了理想叛逆离家的倔强富二代形象在钱歆的心中勾勒出来,“那他还挺有个性的。”
因为精神头不是很好,李恪清笑容里添了几分慵懒随性,“没有个性的人怕是搞不好艺术。”
“确实。”
回到A市后,两人暂住钱歆的公寓。
郊区的新房还在装修中,不能住人,两口子刚结婚就分居的话,怕是会被外人说闲话,无奈之下,钱歆只能同意让李恪清住到自己这边来。
他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已经被老宅的宁姨送了过来,整齐地堆在玄关。
猪蹄猪脚和猪肘子上午刚被许可送了回来,现在看到主人回来了,高兴地往她怀里蹦。
“想死你们了。”钱歆挨个蹭蹭它们,“你们想我了没有呀?”
猪蹄最通人性,“汪”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长途旅行积攒下来的脏衣服被钱歆一口气塞进了洗衣机,“你住的客房还没收拾呢,要不你先把你的漱口杯那些摆好?”
李恪清正蹲在宁姨送来的行李旁,听到她这么说,拿起没拆封的洗漱用品回道:“没事,我自己去收拾客房吧。”
钱歆正忙着擦落了灰的茶几,一时半会没空理他,等客厅的卫生搞得差不多了,她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