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临大敌,马上让阿叶给我看看风水。说来惭愧,我活了这么多年,学会的东西虽多,但学不会的仍然学不会。比如围棋,比如风水。“妈妈,我不是风水先生。”阿叶略有些无奈地对我说,但他还是很认真地给我看了一遍房子。确定没问题后我才放下心来。“五条家的人来找你了。”风水的事解决后,阿叶问起了五条家的事。我点点头,“不过我已经说清楚了,是不会去五条家的。五条怜虽然看起来同意了,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希望是我多心。至于五条悟,我觉得我俩相性还挺合拍的。”阿叶突然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注视着我,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是我说了奇怪的话吗?”阿叶展露出有些奇妙的笑容:“不,没有。可能这就是血缘的神奇之处吧。”虽然这血缘已经隔了21代。我觉得阿叶有些话藏着没说,不过我看他的表情大概率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也就没有多问什么。房子的事确定后,我快速地付了钱签了合同。然后第二天就和甚尔去商场买家具了。两个孩子因为阿纲从意大利回来了,所以暂时托付给了他。毕竟买家具要跑的地方太多,带着两个孩子实在不方便。添置的家具主要是卧房的床和柜子以及客厅的沙发等物件。我已经打算先把刚需解决,然后再慢慢添置其他新的东西了。但在床的选购上我们俩产生了分歧,他喜欢软床,我喜欢硬床。“虽然软床很舒服,但是睡得久了,容易得脊椎病。要是睡出了腰间盘突出,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选硬床。”“想什么呢大小姐,就算是软床,你睡得不也是老子身上。”他咧着嘴,总是将那些羞耻的事说得极为冠冕堂皇。但若是因此而觉得我会害羞,那更是大错特错了。我理所当然地回道:“因为你身上是硬的啊。”甚尔:……“实在不能够妥协的话,就买两个好了。反正房子里有女主人房和男主人房,我们分房睡吧。”甚尔:…………搬家的那天还是我特地让阿叶给我算的好日子。总觉得这样,以后就顺风顺水大富大贵了。而自那条天开始,甚尔总是提醒我说:相信科学,破处封建迷信。他显然对于我的迷信感到无语。而我心情就是很复杂。为什么这句话他能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啊。感觉没有一开始想的有趣了。不过话说回来,想看到他遮遮掩掩地隐瞒什么的纠结表情,本来就是难以实现的事吧。——搬入新家后,我和甚尔就去拜访了邻居。得知隔壁住着的邻居名叫工藤优作,年纪才18岁,就已经是畅销的推理小说家了。我不禁升起浓浓的敬佩之请。小说家诶,我的邻居居然是小说家诶!“初次见面,我姓叶,今天刚搬来,就住在隔壁。这是小小心意。”将昨天买的甜点递给了对方。被我拉来的甚尔一脸不想打招呼的样子,被我拧了下后腰的肉,才僵着脸道:“甚尔。”我:……“用敬语。”甚尔深呼吸,然后认命地自我介绍:“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工藤优作非常好奇的看着我们俩,先是因送的甜点而道了谢,随后他便问:“请问二位的关系是……”他问的相当委婉。但甚尔的表情看起来就有些危险。其实我懂的。虽然我已经上千岁,但我的外表依然是个十八岁的美少女。而甚尔虽然现在才二十来岁,但可能是过去或者工作的原因,导致他看起来有些苍老。以至于有时候出门在外,会被误认为父亲带着三个儿女出门。甚至还会被夸一句:爸爸真年轻啊,女儿都这么大了。结果到了晚上,他总是要我真的叫他爸爸。可去你的吧!“是男女朋友。”我对工藤优作说。工藤优作看起来还有很多疑问,但碍于良好的家教并没有过多的深入询问。与他告别后,我和甚尔就回到了自己的家。刚踏入家门口,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工藤优作这个名字很耳熟啊。”甚尔:“喂,大小姐,这话很危险哦。你该不是看上人家小白脸了吧?”“说什么呢。”我是真的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啊。就像之前的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可能上辈子我真的认识他们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能想起死神这个称呼。”或许可以问问阿叶,他不是有个朋友是死神吗,可能知道些什么东西吧。甚尔一言难尽地看着我,然后将我早上刚夹好的头发揉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