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值得推敲,那会儿去讨伐徐长富跟他的那个姘头,秋丫娘可是踊跃参加的,是不是专门去泄愤?
再就是长贵,跟长富长得像极了,哥俩的差距就是这几年他没怎么长肉,没有哥哥看着富态,但却显得更精明了。
而且他十几岁就惦记上秋丫娘了,因为家庭成份问题,没能如愿。
现如今家里的媳妇日渐疯癫,何尝不是他对人家冷落、不走心导致的?最重要的是秋生跟他家老三神似。
唉!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假如自己实锤了秋丫娘真的跟他做了苟且之事,这个家就得分崩离析,自己把她赶出家门,不,准确的说是秋丫娘不跟自己过了,领着秋生一走了之。
她有工作,生活上不会有太大问题,况且只要她离开自己,那个男人肯定会帮扶他们娘俩。
自己有手艺,给秋丫再找一个后娘估计不是什么难事儿,娶个黄花大姑娘是不可能的,如果跟个寡妇就乎,再带来几个‘拖油瓶’,还不如秋生,起码从出生养到现在,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秋丫主意正着呢!她本来跟自己就不亲,肯定死活也要跟着母亲,依自己对秋丫娘的了解,她也不可能丢下女儿。
就是说,自己到时候就成了光杆司令,然后养着续弦的几个儿女……
若想两个人有以后,定会有一百种方法,若是不想,必会有一千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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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丫爹越想越恐慌,再也坐不住了,有一种即将失去秋丫娘的紧迫感。必须尽快找到她,起码应该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平安无事?
首先想到的是桂花那里,除了桂花,秋丫娘也没有其她知近人。
可这么早去惊动,一旦没在她家,桂花知道姐姐从昨天早晨上班就没回来,还不得‘诈尸’?
还是假意借东西试探一下比较好,借点啥合适呢?又不是耕种时节,可以随便借个农具。
假意把秋生送去也不行,桂花跟秋生拉呱的时候,不知哪句话就露馅了。
还是假装问问文忠哪天有空、帮自己拉大锯破一块木头吧!
秋丫爹一边寻思着借口,一边急匆匆赶到桂花家,窗帘没摘呢,看来一家人还没起。
在外面转悠了半天,急切地等待着开门声,好像秋丫娘就在里面,一会儿就能见到她。
桂花早就憋了一泡尿,本想去外屋灶坑尿盆里解决。见天色已经亮了,如果正巧碰上每天早早起来的公公,得有多臊皮?还是去外面厕所吧!
等桂花穿上棉裤、披上棉袄,趿拉着鞋打开门,见秋丫爹正站在自家木柴垛旁,遂问道:“姐夫,你这是来了多久了?给我们家站岗放哨呢?”
“哦……嗯……我看看这堆木头里有成材的没?家里做碗橱缺一块木料。”
秋丫爹临时编了个理由,事先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反而没用上。
说完装模作样地猫下腰用手翻看起木头来。
“嘶……哈,哎呀!就这还犯得着起个大早?你又不忙着娶媳妇用,睡不着早起就不会替我姐糗口饭?也好让她多睡会儿。你自己琢磨吧!相中哪块拿哪块,太冷了,我上个厕所还得回被窝暖暖。”
听桂花这么说,可见秋丫娘肯定是没来她家,不然一见面还不一副生吞活剥了自己的样子。
秋丫爹又忐忑不安地去西山榆树林里转悠了一圈儿,积雪上除了一些小动物的痕迹,几乎没有人来过。
此时的他愈发慌了,随后沿着公路朝镇上的方向疾步走去,边走边查看道路两边的树沟子。
不知不觉走到距离镇上差不多有一半的路程了,什么都没发现,看来只能继续走下去,到秋丫娘厂子里去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