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个人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黏到了一起,忙起了颠鸾倒凤的营生,李月桂早把要说的事儿忘到脑后了,正好坐实了青富对她的判定。
李月桂缠着青富不让他走。好在青富媳妇已经习惯了,青富从来都是知会一声‘有事要出去办’,或者根本不用说什么,直接走了。
不是去镇上,就是在村部,也或者调解纠纷,再不就吃请……总之,村长要做的事儿多了,忙到半夜三更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时间久了,青富媳妇也懒得问了,就算关心一下,如果正赶上青富不高兴,也会斥责她不该管的不要瞎打听。
雄鸡已经开始报晓,李月桂推了推刚刚入睡的青富:“喂,起来了,等天亮了就不好走了。”
“哼……嗯……不走了,爱咋咋地,谁看见管啥?”
青富哼唧着,一夜的放纵,身体已经犹如一滩泥,实在懒得起身。
早已心满意足的李月桂,可不想继续腻歪在一起,弄不好会出大事。
遂起身趴伏在青富厚实的胸肌上,捏住他的鼻子说道:“叫你睡,我让你睡着才怪,先刚还嘴硬,这会儿完犊子了。”
“你这个小妖精,一点不懂得心疼人,用完了就往外撵。”青富嘴里嘟囔着。
“我怕被人撞见,你看看表,都几点了?哎呀!想知道啥时辰可真费劲,明天你给我买块手表吧!”李月桂说完,期待着青富表态。
青富半闭着眼,不做回应,寻思反正想消停睡一会儿是不可能了,李月桂不定又会起啥幺蛾子,遂起身穿衣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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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桂也紧跟着跳下炕,把青富揽在身后,自己先到门口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然后才打开门,并用手往里挥着,示意青富先不要出门。
走出门口,李月桂先在院子里四处察看一番,然后才招手让青富出来。
跟青富一起来到大门口,依旧是她先把大门打开一条缝隙,侧身探出头,左右观望、确定街上没人,一下子把青富推出大门口,并迅速关上门,这才长出一口气,扭身回屋睡回笼觉去了。
青富急匆匆离开,走了一段距离,才放慢脚步,发觉自己头重脚轻,浑身没劲儿。
这时候才寻思过味来,李月桂这女人,欲望太强,简直拿自己当牲口使唤。
相比之下,还是马玉芝比较含蓄、内敛,从不上赶着求欢。
哪怕自己到她眼皮子底下晃一圈,跟她说几句情话,或者揽一下她的肩膀、捏一下她的屁股,只是举止亲密的小动作,就能让她高兴的粉面含春。
李月桂还有一点引起了他的不适,昨晚两个人刚刚偃旗息鼓,喘息未定就开口说要换件衣服,不想再穿黍子地里被人发现的那件了,好像她只有一件衣服似的。
临了又开口要手表,看来这个女人胃口太大了,既要人、又要物。
跟她的男人大军十足的般配,真真是男盗女娼,天生的一对,自己现在倒有点后悔上了贼船。
而穷困潦倒的马玉芝,却从来不曾开口要求过什么,自己给她的男人王林安排点活,她还推三阻四、前怕狼后怕虎的。
好不容易做通了她的工作,让王林挂个闲职把欠村里的债务抵一下,当时确实是因为一时意乱情迷,有点怜惜马玉芝。
现在想想,自己做的太对了,不枉她真心钟情于自己一回。
马玉芝对自己有一种情感,而李月桂有的只是情欲。
青富越想越觉得还是马玉芝好,下决心要向她表示一下心意,不然心里愧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