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芝佯嗔地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也不分个场合就疯言疯语。
“天马上冷了,我送你一件毛衣吧?哪天去街里办事,顺便买回来,你得意啥色的?”青富自顾说着。
马玉芝只管低着头干活,并不怎么跟青富对视,生怕别人看出端倪。见青富这么说了,轻声回复:
“孩子们都穿得破狼破虎的,我这个当娘的,穿的再好,是啥光彩事?”
“要么就给你买双皮鞋吧!能穿好几年,省的你费力做了,出门入户看着也体面。”
青富看来已经考虑过了,想的还挺周全。
马玉芝又回道:“我一天天上山下地、喂猪打狗的,啥也穿不到好上,不得霍霍成啥样呢!还得打鞋油。再说了,我穿双皮鞋不扎眼吗?”
“那……买点啥呢?要不给你买点好吃的?”青富继续征求马玉芝意见。
“孩子多,凉水热水不敢喝。我一个人吃独食,咽得下去吗?”马玉芝仍旧不同意。
青富没辙了,有些负气的说道:“不跟你商量了,到时候我想买啥就买啥,拿去放到你家,不要也得要。”
“非得乱花钱吗?这样我就已经很知足了!”马玉芝说的是真心话,她现在感觉十分幸福。
“只要你喜欢,就值得……”青富吊儿郎当的说着撩心的情话,其中不乏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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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装了一大车,跨杆外面都延伸出去好大一块儿,王林觉得跟大青马也熟悉了一些,又是重车,它扎不了刺儿。
可大青马依旧不给面子,还没等青富走远,又像先刚那样抗拒上了。
王林也上来犟劲了,随它怎么不愿意,只管往前赶。
青富想想还是不放心,赶紧在后面追着喊道:“哎……王林……王林,快停下,这样不行……你摆弄不了它。”
王林回头向青富挥挥手,说道:“没事,放心吧!我就不信了,两条腿的人还斗不过四条腿沾地的?”
青富愈发加快了脚步,跑到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哪里就能放心?等到了大下坡,它尥蹶子跑起来,不翻车才怪?”
王林也胆怵起来,看着青富,无奈地摊开手说道:“你这算是沾包了,还得给送回去。”
然后对坐在车上的马玉芝说道:“你跟着回去卸车,然后直接回家就行了,我去帮青富媳妇再割点,等青富回头再来时,咋也够载了。”
谷子装的太多,也有点辕轻了,青富只能蹁着腿将就着坐在车辕子上,增加前面的重量。
回头看向刚刚还高高地坐在谷秸上的马玉芝,想让她也尽量往前面坐,没想到她早已委个窝,藏到谷捆子中间了,以免被人看见。
青富‘嘿嘿’笑了两声,戏谑道:“这青天白日的,至于吗?脱裤子干事时、也没见你吓成这样。”
马玉芝在里面娇嗔道:“你就没点正经的?说话离不开裤腰带以下,我不猫起来,给别人看见,你就快成拉帮套的了。”
“我倒想那样,赶明儿我住到你家去,帮王林养家,你晚上凭喜好挑一个陪着睡觉。”
青富只管过嘴瘾,虽说只是打趣儿,马玉芝心里却乐开了花,多想一直这样走下去,永远不要停下来……
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充斥在你的周围,你却常常视而不见,忽略了它存在的意义。
酒才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风花雪月、纵情恣意时,你需要的肯定是酒。
妻子如水,情人似酒,水是免费的,酒是要钱的,而且有的还很贵。酒最多只能品尝,而伴你一生的,注定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