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高遵甫弟兄几个如何呵斥,都是无用,高遵度更是挨了几拳头,鼻子都歪了,一个劲的淌着鼻血。
“你。。。你等敢打某?”
“打你怎么了?好事从来想不到我们这些旁支,谋逆之事才知道我们是一家人?打死你!”
原本高家主家人丁数量稍微多点,一路过来死了不少,刚才又在流矢下被误伤误杀了一批,如今高家旁支人数占优。
“曹铨你个小畜生!不但不把人拉开,还站在旁边看闲书?”
“掌嘴!”
就有亲卫上前,夹着高遵度就是一通巴掌扇脸,本来鼻血就糊了一脸,如今连牙都缺了好几颗。
“别打了,别打了!曹铨,曹铨!”
“何事?”
“念在。。。”
“上路,都上路,给我抽!看谁还敢磨磨蹭蹭的!”
曹铨再好的脾气,早就被磨没了。
这些高家人果然不知所谓,他就不该跟他们啰嗦,直接就来硬的,什么事情就不会有了。
“将军,远处来了一队人马!”
“结阵!”
“曹大人,这么晚还上路啊?”
“你是?”
“皇城司!刚刚收拾了濮州的南唐余孽,准备上山休息,你等要不要同往?”
“濮州不就是在。。。”
“没错,那些人刚刚偷袭了你们的营帐就带着剩余人手去了梁山,接着就供出了潜伏在濮州里的南唐不良人。”
高遵甫几个人听到“南唐不良人”五个字的时候,就暗道不好。
南唐后裔绝对不会是来解救他们的,更像是来杀人灭口的。
因为谋逆落败,只有高家人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滔滔,滔滔!
高遵甫心里一个劲的喊着自己女儿的名字。
至于儿子高士林,早就被他抛诸脑后了。
当初要不是他自以为是去惹怒赵宗实,根本没有后续那么多烦心的事情。
自以为可以拿捏住宗室子,到头来只是一场梦。
官家再忌惮宗室,他们到底还是自己人。
如今赵宗实已然是大宋储君,他们高家更加没法在大宋立足了。
所以谋逆之路是必然的,与其自己盲目造反,不如就投靠了赵允弼这个宗室大家长来的名正言顺。
“曹将军,你这般得多累啊?”
“没法子,谁叫我摊上这个事儿?”
“交由某来做,可好?”
“请便!”
“来人,上膛!末位淘汰制开始,走的最慢的那个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