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坐。”
大殿前头有台阶,江砚川没有半点架子的直接坐了下去,还招呼容意过去坐。
“是,师父。”
小丫头乖乖巧巧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喜欢。
江砚川连续两日过了太平的日子,整个人都精神了,修炼也没出岔子了,也确定了容意的确能压制他们全宗门的霉运。
他仔细想了想,把这事告诉了容意。
容意听完,才明白原来是这样,所以他们才对她热情的像是搞传销的。
“丫头,希望你不要介意。”
容意摇头,她只是很诧异自己这运气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作用。
“师父,我不介意,能对宗门这么有用我挺开心的。”
这样收礼物她都心安理得了,多好啊。
平心而论,他们抓她或是困住她轻而易举,不用费心思的还让一个掌门收亲传弟子,不用为了留下她,处处小心翼翼费尽心思。
人与人都是相互的,这里头有多少真心她能感觉出来。
江砚川感动了,这丫头第一眼就合他眼缘,他才想收了当弟子。
容意看了看这空荡荡的大殿,发出了灵魂疑问:“师父,这里这么空,是因为东西都毁了吗?”
虽然心里有猜测,但是她还是想问问看,是不是真的倒霉到那么离谱。
江砚川很是无奈的点头,给它指了指头顶上带着金光的阵法。
“看到那个没,那是祖师爷留下功德印,若非有它镇着,这大殿天天都得无缘无故坍塌。
除了师父这,其他人的洞府全是竹屋,毕竟主峰还是得维持下宗门的脸面。”
“好惨。”
容意深表同情。
江砚川点点头,又觉得不合适连忙摇头。
“无妨,修仙之人应当心胸豁达。”
容意深表敬佩:“那师父,你干嘛哭。”
江砚川:……
想起以前的日子就委屈啊,太尼玛委屈了,控制不住自己掉眼泪的委屈。
“为师刚刚被沙子迷了眼。”
容意觉得他倔强维持面子的样子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
她在袖口里了摸呀摸,摸到一块有点黑乎乎的帕子,递了过去:“师父,擦擦鼻涕。”
江砚川:……
他依旧倔强给自己甩了个清洁术法:“没事,最近有点着凉了,流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