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散散狮子吼,“他你妈的还知道回来啊,你怎么没死在外面,你还要这个家吗?啊……”
邬靖呆了。
邬散散的眼泪滴下脸庞,她死死的盯着邬靖,呵的冷笑,“也是!你都死外头了,回来干什么!”
摸一把泪,转身进屋。
邬靖整个鬼都乱了,他手足无措的跟了上去,“妹妹别哭。”
邬散散将大门愤力甩上。
邬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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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振兴今天工作不顺,和同事吵了一天,喉咙都在冒火,浑身的火气压都不压不住。结果回到家,整个大厅被东西砸得乱七八糟。
柜子、沙发、花瓶碎片……
能砸的都砸完了。
邬振兴头疼的按按额角。
“邬散散。”
没人应。
邬振兴耐着性子又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他彻底火了,将公文包砸向东倒西歪的沙发上,怒吼,“邬散散,老子给你脸了是吗?啊!这个家你还想怎么败?你和老子说,老子成全你。”
屋子里静悄悄的。
邬振兴黑着脸,大步上楼,走到邬散散的房门前,抬脚就将房门给踹了。
“邬散散,你是耳聋了?老子喊不动你了?”
邬散散把流血的手包扎好,她看眼邬振兴,语气冷淡,“听到了。”
邬振兴闻到血腥味,眉头拧起来,脾气也散了不少,“手受伤了?破花瓶还是破玻璃弄伤的?”
邬散散看眼干了坏事缩在墙角的鬼,冷笑,“砸鬼。”
邬靖,“……”
自知理亏,不敢反驳。
邬振兴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跳,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包扎好就去把楼下收拾了。”
转身就走。
邬散散凉凉的盯着邬靖,“听到没有,下去把客厅收拾了。”
邬靖眼巴巴的看着她的手,“妹妹,你的手真的没事吗?哥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哥……”
邬散散提醒他,“是你划伤的。”
邬靖,“……”
他跟着妹妹进屋,妹妹能看到他后,就把他狠狠的骂了一顿,然后就开始砸客厅,能砸的东西,她全要砸了。
他当然不能看着妹妹这么干,下意识的就要拦着。
本来他就是鬼魂,根本触碰不到实体的东西,但不知道为何,他拦着妹妹砸东西的时候,镜子正好砸在他的手臂上,镜子碎片飞溅后就把他妹妹划伤了。
事后他也问过大师,为什么他能被镜子砸中。
大师说:你的愿力太强了,影响了鬼力,所以在那一瞬间魂魄有了实体,镜子砸在鬼魂的实体上,自然会碎。
邬靖就愧疚了。
他乖乖的下楼,要收拾客厅的残局。
邬振兴只把单人沙发摆好了,坐在上面,揉着额头。邬靖站在楼梯口,愣愣的看着他。眼眶有些热,但他没眼泪。
邬散散,“好狗不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