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津则策马伴随她左右,目光有意无意地朝着她拢在长袖里的手看去。 萧谛听觉得好笑,在裴闻津第不知道多少次欲言又止的时候,放慢了脚程,不甚熟练地控着马,往指挥使大人那边靠了点。 她此时脑子也不太清醒,掌心的伤口被妥帖处理过了,被宋平璋随身携带的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疼得她攥着马鞭捏了捏,不敢过多舒展,避免拉扯到伤口。 萧谛听观望了一下漆黑的四周,出于某种考量,高声提醒:“不用太着急,大家走慢点吧。” 雨在某个空档已经停了,来的急躁走的也迅速,锦衣卫的其他人也乐意见成,来回奔袭,别说人了,马也受不了这么滴水未进,来回折腾。 裴闻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与她并行。 “裴闻津。”这应该是萧谛听第一次当着本人的面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