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这次……
“父亲,我……”
商牧野擅长讨巧,他知道最先做的就是平息商言的怒火,他故意颤抖着嗓音,带着些许委屈,将额头抵在地板上,冷汗浸湿了后背。
可就算此时,商牧野仍然不忘记勾引父亲的职责,故意将臀部翘地极高。
他知道自己下的是什么药,父亲不是禁欲的人,必然会找人疏解。
有什么比自己亲手养大的,又骚又漂亮的孩子,更好的选择呢?
但出乎商牧野预料的是,父亲没有选择自己,反而冷冰冰地丢下了一句:
“自己去刑堂领罚。”
商牧野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父亲的背影。
—为什么?
明明他才是疏解药效的最好人选!
商牧野内心被嫉妒涨满了,眼尾发红,心脏像是被撕裂成两半。
他不会质疑父亲的决定,于是只能狠狠地剜了一眼,在那装无辜的绿茶吊。
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绝对不是父亲不爱自己了。
商牧野强装镇定,实则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抬眼看一眼,主座上的父亲依然没有让他留下来的意思。
他才踉跄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应拭雪虽然紧紧地抱着商言的腰,但依然偷偷张开指缝偷看。
看见讨人厌的东西滚出去了,唇角不自觉地扬起,说话声茶里茶气:
“商言,他好凶啊,是我破坏你们的关系了吗?”
商言没有回答,他慢条斯理地抚上应拭雪的后颈,犬牙轻磨着,凤眼晦暗,像是在准备狩猎的猛兽:
“应拭雪,我给过你走的机会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应拭雪被整个按在了书桌上,昂贵的文件四处散落。
商言视而不见,应拭雪的手腕被牢牢地扣在头顶,商言滚烫的呼吸喷在应拭雪的耳侧:
“不准怕我,也不准后悔。”
应拭雪睁大了小鹿眼,看着上方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后知后觉地咽了口口水。
而他也感受到好像有着东西正抵着他。
“我带了……”
应拭雪脸色通红,眼神飘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却将一盒东西拿了出来,他将一个包装袋叼在嘴里,含糊地小声说:
“让我来给你戴。”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商言一直压抑着的那股邪火,他的指腹摩挲着应拭雪泛红的眼角,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对方的求爱:
“我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