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清缠住了她的颈,深深回应着君棠霸道的唇舌,君棠,你究竟想说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更文,然后上班。。。.通牒一线光亮在东边渐渐出现,东晴镇这天的早晨显得有些压抑。镇口洒满了日军扔来的纸质劝降书,容长丰一怒之下吩咐手下兵卒将所有劝降书收集起来,一起焚尽。只是,烧得了劝降书,却烧不暖镇民们越来越惊恐的心。劝降书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若是三日之内,还不投降,日军将动用七三一部队最新研制的细菌武器攻城。虽然很多镇民还弄不明白,什么是细菌,可是七三一部队的恶名早就宛若地府恶鬼一般令人听到便不由自主地害怕,真的日军动用这个攻镇,全镇上下,只有死路一条。惶恐的镇民们齐聚镇上祠堂之中,或哀求镇长拿主意,或对着历代祖宗的牌位拼命叩头祷告,希望这一场恶战不要降临。晨曦落入杜府,菀清眷恋地枕在君棠怀中,伸出了手来,对着君棠的鼻尖轻轻点了一下,含笑看着她熟睡的脸,这一刻安静得如同孩子一般。“君少……”老沈的声音在门口喊了一声便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退了下去。菀清轻轻一叹,忍不住往君棠怀里钻了钻,抬手轻轻搭上了君棠紧紧裹住的伤口,知道这样一刻的温馨,又将被打破。“杜菀清……”君棠的呼唤忽然响起,菀清呢喃着蹭了蹭君棠的胸口,装作正睡得香的样子。“傻瓜。”君棠宠溺地看着她装睡的容颜,紧蹙的眉心暴露了她的忧心。忍不住低下了头去,君棠轻轻吻了一口她的眉心,“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总是会回到你身边的。”“君棠……”君棠笑然瞧着她,“我该起来了,东晴镇的存亡,我也该好好尽份力了。”“不要再……”“不会了,谁也伤不到我的,放心。”君棠忍痛坐了起来,穿上了衬衣,看着菀清的脸,正色开口,“晚上我会回来的。”“不回来的话……”君棠忽然吻住了她的唇,依旧是如此霸道,不容她多说一句话,窒息而缠绵。“我说到,便会做到。”君棠终究松开了她的唇,微带邪魅的笑容让菀清觉得有些醉然,“再休息一会儿,晚上等我吃饭。”“好……”菀清对着君棠深情地一笑,起身为君棠穿上了军装。“你再这样看我,我担心我一早都出不了这门。”君棠突然开口笑了笑。菀清却笑然对上了君棠的眼,“其实,我想让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会有那么一天的。”君棠握住了她的双手,紧紧贴在了心口,“菀清,这一战,不仅仅是为东晴镇上的百姓打,还为了你我的未来。”从来没看见过这样温柔的君棠,菀清有些惊讶地看着君棠,“君棠,你……”“我走了。”君棠在菀清脸颊上面印了一个吻,穿上了裤子与军靴,系上了腰带枪囊,打开了门来,大步走了出去。菀清笑然抚上了脸颊,“不管多久,我等这样一天。”房门被君棠关上,立刻响起了老沈的声音。“君少,容督军他在大厅等你好久了。”“我知道,我马上便去见他。”君棠冷冷地说着,匆匆带着老沈走向了大厅。“季君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睡得着?”容长丰一看见君棠走出来,便上前逼视着君棠的双眼,一把揪紧了君棠的衣襟,“这一次,如果真的守不住,你我都得死!”君棠冷冷拂开了他的手,镇静地坐在了椅子上,“你也说了,不过就是死而已,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容长丰狠狠瞪着她,“你知不知道今天日军下了通牒,如果我们三天之内不投降,他们便要用细菌武器!”“细菌武器?”君棠的脸色一变,忍不住站了起来,“小鬼子可真够狠。”容长丰阴冷地看着君棠,“怎的?现在害怕了?”“不是害怕。”君棠坐回了椅子,皱紧了双眉,“只是在想,怎么保护东晴镇上的百姓。”三日,季家援兵根本就赶不到这里,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把时间拖延下去?“这个时候能顾上自己便不错了,你还想管东晴镇上的人?”容长丰看着君棠,“你是不是疯了?”君棠忽然冷冷看着容长丰,“菀清给你的钥匙,你放在哪里?”“什么钥匙?”容长丰一时想不起那把黑铁钥匙。“解开东晴镇秘密的钥匙。”君棠漠然开口。容长丰从衣领下拉出了挂在心口的黑铁钥匙,“你说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