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两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见她终于醒来,阿砚又急又喜。
“两日!?”她没想到,这次被下的药竟如此凶猛。
“可是一个戴面具之人送我们回来的?”
“什么戴面具之人?是姑爷送我们回来的啊。”
言正廷?
可是她晕倒前,分明看到的是面具人啊。
正当他疑惑之时,言正廷恰好推门而入。
见她苏醒,拧紧了两日的眉头,可算是些微放松了些。
“阿砚,照看好你家小姐,我马上去请大夫!”
“等等!我已无大碍,不需要再请大夫了。”
“不行,还是再请大夫瞧瞧放心一些。”
也不等顾清语再说,他就自顾自地跑出了门。
“姑爷这两日一直守在您身边,一刻也没合过眼。小姐,姑爷其实也挺好的。”
阿砚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会惹小姐不高兴。
而顾清语却难得的没有反驳。
其实她也觉得言正廷挺好的。
虽然言行浮夸、形骸放浪,但是从没有真正做过什么离谱的坏事。
对她,也似有几分真心。
而她却隐隐对那三番四次救她的面具人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个处处留情的渣女。
一边是连长相也不知道,却屡次相救的恩人。
一边是她正经拜堂成亲,却扶不上墙的夫君。
明明与言正廷只是协议婚姻,她却总觉得自己是婚内出轨。
对言正廷的愧疚感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以至于言正廷带着大夫风风火火地赶来之时,她甚至扭过头不敢看他。
而言正廷渐她别开了头,却以为她是怪自己保护不力,差点害她陷入危险之中而责怪他。
那炯炯有神的眸子,突然就暗了下去。
他吩咐大夫一定仔细诊断,给顾清语开最好的补药之后,便一脸愧疚的退了出去。
而顾清语见他就这么走了,又有些许落寞。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作了?
从那日起,两人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对方。
直到言正廷的父兄突然从边关回来,顾清语不得不前去请安,才再次见面。
“跪下!”
顾清语才刚一进门,就撞上了言父言母盛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