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淡的皂荚香味,才尚算满意。 而他洗了足足三遍! 方才他和常缨合力将秋止雾送回房时,也不知怎的,折腾了她。后脑勺刚沾上枕头就腾坐起来,将胃中酒食吐了个干净。 而彼时站在她身侧的容渊,来不及闪避,反倒被人一把抓住,也自然跟着遭了殃。 他一向讨厌污浊酒气,因此宴席从来都是装模作样,更何况是已经在腹中二次发酵过的。 碧色流光缎外袍上沾满污秽,他登时便气恼不堪,却还是强忍着恶心,让常缨给秋止雾灌了醒酒汤,等她安稳睡去才离开。 月朗星稀,诸般尘嚣褪去。 容渊正要上床就寝时,却听见后院池塘中发出“扑通”一声。 那声音很低,但空隙间隔皆有规律。他支开近处一扇正对后院的窗望过去,竟是秋止雾在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