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粗粗涂抹上去的一道血痕。 这客舍屋顶上、门楣上都是细细的黄沙,可见刚刚经历过一场大风沙。门口被粗粗扫了些空地出来,几匹骆驼正跪坐在地上吃草料,咀嚼了半天,口鼻都喷出白沫来,一看就是走了很远的路。 客舍堂屋却是个酒馆,几张破旧木头桌椅歪歪扭扭地摆着,酒却极香,六七个蓄着络腮胡的大汉正翘了脚喝酒,谈笑之间口沫横飞。 他们身边放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包裹,言语之间可知他们是经过此地的镖师,那包裹里便是他们此番走镖的货。 我怔怔地盯着面前缺了口的破陶碗,里头酒色倒是清亮。 过了许久,我抬头去看对面的人,那人一身戎装,气质冷冽刚毅,正是谭清。 我自从从石环中下到此处,就与姚黄他们几个失散了。在这风沙里没头没脑走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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